那段时间,兰乐看他的神都带着见鬼一般的惊恐,要不是力气悬殊太大不过,他都想直接跟他打一架让他现原形了。
徐怀砚:[作为过来人,我就笑笑。]
什么都要手一,什么都要动手帮一帮,简直把他当儿,哦不对,当女儿一样,还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那。
兰乐:[并没有!再说一万遍,老是直的!]
晚上洗过澡,谢疏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制定旅游计划,徐怀砚就抱着一盘果歪在他旁边跟兰乐发消息。
李老师这人设崩得和谢老板真的有的一拼。
兰乐:[好梦,再见。]
徐怀砚:[那后来呢?你怎么解决的?]
切,走不舒适圈的傻狗,也就这骨气。
兰乐字里行间都透着生无可恋:[后来,后来我就习惯了……]
帮他挑烧,洗衣饭也就算了,连被窝这事都不放过,还非要每晚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睡,其名曰怕他冻死,简直丧心病狂。
“都可以,你安排就行。”
对这“文化渗透”式的侵,没人比徐怀砚更有发言权。
一开始兰乐只觉得难以接受,知他走的是亲民人名教师路线,可也不至于这么无微不至吧?
大学教师,洗衣饭,被窝?
甚至有一次李简凡吃完晚饭被人叫去开了个会来不及给他床,他都不想爬上去,愣是在冷板凳上坐了快一个小时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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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砚正忙着围观兰乐跟他疯狂吐槽李简凡的□□外加老父亲属。
兰乐:[你不能代表我的意志,我会用实力证明给你看,老到底有多直!]
想当初他也信誓旦旦自己是个宇宙大直男,跟谢老板是兄弟铁哥们,结果呢,连自己这只小青蛙什么时候被扔锅里的都不知,然后就是直接被吃抹净,骨渣渣都没剩。
“晚餐要不要吃bbq?”
原来天男人都一个样,他算是看透了。
兰乐:[……]
“宝贝,明天去南湾和海岛怎么样?”
果然是近墨者黑,他觉得自己也有丧心病狂了。
原谅了他。
“我又没去过,你决定就行,不用问我的意见。”
徐怀砚作为过来人,对这戏码就特别兴趣,本想单刀直问一句你还直吗?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他怕兰乐直接恼羞成怒不给他瓜吃,于是斟酌了一语言,拐弯抹角:[“flag倒了?”]
徐怀砚看得乐不可支。
徐怀砚一针见血:[行啊,那请你现在立刻从李简凡被窝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