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呢。”他说:“你知的,男孩嘛,对哥啊爸爸啊这一辈的称呼总是执着,你叫了,我们就是兄弟,那你不就提前好几年成功迈第一步了吗?”
再见啦,暑假快乐。
谢疏两只指轻轻落在他脸颊,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用熟悉的笔迹写着一排小字:
“我,我明明是跟你说过的……”徐怀砚抵着他的肩膀小声试图辩解。
“嗯?”徐怀砚睨着他,不确定:“你真要叫我爸爸?”
思及此,谢疏心被纷纷杂杂的心绪充斥得满满当当,对怀里这个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绪的人又又气,忍不住在他咬了一,听到他一声气又很快放开,安抚地舐被他咬过的地方。
谢疏一甩手将小纸条扔在一边,又忍不住咬了他一:“为什么不说清楚,我以为你的再见说的只是那个假期。”
跟嘴上温柔叫着“徐爸爸”的语气不同,谢疏冲得又凶又狠,直把泪婆娑的徐怀砚钉死在,只要他半想要逃的迹象,就会立刻被谢疏掐着腰拉回来,更大力的磨掉他想要躲闪的意志,到最后只能失力地搂着他的脖,呜咽着说话,让他轻一些。
谢疏赞同地嗯了一声:“确实,不过就算回不去了,现在试试也不算太晚,毕竟是我欠你的,救命恩人的要求多少应该满足一。”
谢疏扶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即将的疑问悉数堵回去,吻得温柔又霸。
接来的几个小时里,徐怀砚切验到什么叫想逃逃不掉,想多躲不开,痛并快乐着的受。
“好吧,是我的错,我歉,不过也不全是我的错啊,你想要是那个时候你能遵守江湖义跑我面前叫我一声爸爸,说不定事就不是这样了。”
谢疏反问他:“是不是叫了你,你就不会转学离开?”
谢疏适应良好,徐怀砚没他这么心理大,脸红成一颗大番茄,想躲吧又怕他想,不躲,他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心率过快猝死了。
因为当时只是个笔友而已啊,说那么清楚嘛,还要解释过来解释过去的,多麻烦?
专业,同一个班级时立刻放弃换学生的资格赶回来。
确定是兄弟,不是父?
徐怀砚这样想,但是并不敢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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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们两个本垒都上了,可是唯二两次亲密都是在徐怀砚脑袋不清醒的状态发生,像这样两人都无比清醒的况这么亲密还是一回。
“你说的是这个?”
“你觉得是就是吧,反正时间也不可能倒。”
谢疏被他一通歪理说得又好气又好笑:“你是在教我怎么追中时候的小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