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别人说的,我听见了。”
“你都没找过我你怎么就这么确定?”
装的全是他。
徐怀砚撂不找边际的话又摇摇晃晃走了,谢疏就站在原地盯着他拦租车,上车,驶远,一直盯到车也看不见。
“是。”他说。
这真的是个稀奇事,格都是天定的,就像徐怀砚天生像个猴蹦跶,谢疏天生格冷淡,总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像这样突然因为某个人而心加快,是十几年来一回。
“你是新生?”徐怀砚歪着问他,谢疏能闻到他上传来的淡淡酒香。
徐怀砚皱着鼻努力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不是好像,是的确。”谢疏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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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脸。”
徐怀砚越想越觉得稀罕,毫不留地嘲笑他:“谢老板,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怂的时候,喜我连话也不敢跟我说,你这么好看,说不定那个时候跟我表个白,我就接受了呢?你说是不是。”
徐怀砚咧嘴一笑,一把勾住他的肩膀,脑袋凑过来靠近他的耳朵,温的呼洒在颈侧,一双睛晶亮晶亮:“那讲理你得叫我学。”
不可避免的,谢疏心飞速加快。
“学?”
徐怀砚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过:“怎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谢疏愤似的又咬了他一:“我叫你,你记得?”
徐怀砚听得一愣一愣,小心翼翼问他:“咦?那你怎么没叫过我爸爸?忘恩负义?”
完全不记得……
徐怀砚和他的故事,就是从这个时候,在徐怀砚转就忘的况,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滋了。
疑问的语气,听在徐怀砚耳朵里以为他真的在乖乖叫他,笑容变大:“你怎么这么乖?不过不用,我不喜这个称呼,我今天救了你,回见面,叫我爸爸就行。”
时间地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以看这件事对谢疏的影响和打击有多大。
“哈哈。”徐怀砚地笑了两声,安他:“没事啊,幸好你那个时候没找我,毕竟我是真没想过我会喜上一个男孩,要是那次告白的是你,又被我拒绝了,咱俩不就完了吗?”
徐怀砚乐呵呵地伸手抱住他:“没关系,我现在知了,你欠我一声爸爸,快叫。”
“有次星期一晚上,学校升旗台面,你拎着一碗炒面,对跟你表白的一个初三小学弟说的。”
“想过。”谢疏大方承认:“但是你说绝对不会喜男生。”
这觉很新鲜,验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