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抵达目的地,喻安宵才恍然大悟。
,回到了浔城,终于能够暂时结束异地。两人总是待在一起,不仅没有觉得厌烦,反而一天比一天黏腻。
程迟雨继续说:“你怎么不问我什么时候……的这些东西?”
喻安宵看他把上衣袋摸了个遍,脸越来越红,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又开始摸袋了。
小小的、洁白的茉莉爬满了秋千架,红、粉的蔷薇和月季混杂其中,光透过绿荫,落光斑。
两个人站在绿茵地上,午后的光让喻安宵的发梢看起来闪闪发光。
他之前也来这里过,担心遇见熟人,给程迟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喻安宵觉到这次行的不寻常——不仅是,还有许多气球。
喻安宵安心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前颇为熟悉的街景,产生了许多疑惑。
这个吻很短暂,但是程迟雨很开心。
院里装了一个秋千,能看来是新的,藤椅都油光发亮。
喻安宵惊慌了一,但是没有拒绝。
“那当然不是。”程迟雨的表有些怪怪的,手在上衣袋里摸来摸去,有些没话找话之嫌疑,“这束是我……亲手扎的,第一次这复杂的束,你还喜吗?”
程迟雨的学士服还没有脱掉,收到了喻安宵送他的一束向日葵。
喻安宵接过来,笑说:“我前两天刚送了你,你今天就要还礼吗?”
返回浔城的第二天,程迟雨神神秘秘的,说要带喻安宵去一个地方。
程迟雨听他对自己说毕业快乐,很想在这里吻他。
他环顾四周的一会儿功夫,程迟雨又变一束来——一看就是用院里的各类扎起来的,红粉白杂,看起来完全不杂,反而有自然畅快的。
“很喜,特别漂亮。”
这是程家的老房,不算太大,但是坐北朝南,还有一个漂亮的小院——或者说,是程迟雨不知什么时候把它收拾得很漂亮。
他也那么了。
程迟雨毕业典礼那一天,喻安宵一次来到了他的学校。
小院里满了茉莉,还有几株栀。夏季正是它们盛开的时候,满院香。
关于房产的纠纷没有持续太时间,程迟雨甚至都没有寻求喻安宵的帮助,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当初他还没有成年,看着自己家被人落上大锁,霸地占用去,完全不知所措。可是他现在大了,这事他都可以自己解决了。
喻安宵笑说:“那我一定要问问啊,什么时候搞了这么大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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