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迟雨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说:“我都有疼了。”
数字数到一时他会自己把手拿开,只是听起来一次比一次崩溃。
程迟雨额前的发都汗了,颇没底气地同他商量,“能不能次再试?”
撒卖乖都没有用,程迟雨不知折腾了多久,只觉得疲力尽。
喻安宵凑过去亲了亲他,以示安抚。
每次在觉到自己濒临临界时要询问,得到回应倒计时才能开始。程迟雨觉得这是世界上最难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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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数次,程迟雨都觉得这是一折磨,本没有快可言,每次都被行中止,他到最后声音都在发抖,可是有些人本不肯放一的。
“这个条件,是不是有苛刻。”第二次没有超时,但是太快了,很脆弱的地方又挨了一掌。程迟雨的额抵在他的,提了异议。
喻安宵一笑,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次就要从再来,你也愿意?”
程迟雨不想再动了,在他侧一动都不动,只有某还在因为对方对自己发的抚摸而一一。
迟雨有后悔接受这“放”。
程迟雨很崩溃,说:“不能换一个玩法吗?”
“我不到。”程迟雨有些自暴自弃。
“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觉得是在和你玩。”喻安宵摸了摸他的发,说,“算是门考试吧。”
程迟雨不理解这折腾是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尝试,他的手已经形成了条件反,不需要喻安宵抓着他的手腕去抑制他的本能行为。
而数秒太慢,导致自己提前抵达临界,就多挨了好几次,才慢慢学会提前放开手,承认自己再次尝试失败。
喻安宵摸了摸他的脸,说:“成功了给你奖励。”
程迟雨第一次觉得他的萨林太可怕,他在这事上的掌控惊人的盛,一都不肯让步,即使只差一两秒,也会残忍地制止他。
程迟雨一来了神,说:“什么一步?”
喻安宵给他了额的汗,说:“不苛刻。”
程迟雨抬起脸看看他,嗓已经哑了,说:“什么奖励?”
喻安宵笑说:“我早就给你打过预防针了,如果这门级别的‘听话’都不到的话,我们很难行一步。”
喻安宵看了一时间,说:“完再说。”
程迟雨抬起看看他,说:“那不要了行不行?”
程迟雨啊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怎么人生是考试。”
喻安宵笑了笑,说:“当然不行,既然开始了,要成功了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