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2/2)

“拜好了吗？康乐，最后还是得走一趟，外祖母要是骂那就让她骂吧。”萧焱恹恹地认了命，决定还是要去康乐一趟，置褚家终究绕不过他的外祖母褚老夫人。

“母后，我和郎君来看您了，之前不知您的牌位在这里，我没有带您喜的东西来，一次一定给您补上。”她的嗓音的，着对于辈的尊敬。

她有着自己的一世标准，清晰又简单，凡是对她好的她就要回报回去，凡是对她不好的她就可以无视或者冷待，郎君和她已经成婚，那便是夫妻一，所以她就也将这标准用在了和郎君相关的人上。

“郎君，一码归一码，你不能这么算的。”余窈显得很无辜，她才不懂郎君为什么这么说，难外祖母不该孝敬吗？郎君的母亲她也要尊敬。

萧焱看着她的动作眯起了黑眸，并未生气，他只是忽然间觉得很奇怪，掀了薄问她，“说要好好孝敬外祖母的人是你，转过来要我尽快收拾褚家的人也是你。小可怜，前不久，你还亲看着我差杀了姓褚的，现在你又黏黏糊糊喊褚灵筠母后。你脑里究竟在想什么呢？”

而如何对外祖母分辩的说辞，他也想好了。

康乐中，褚老夫人静静地盯着摆在她面前的圣旨，一言不发地往佛前燃了一炷香。

加上封老夫人为辅国夫人的圣旨，她们都隐隐觉得要一件大事了。

***

很真实，又很鲜活。

“我和郎君一起去！”余窈急忙站起，用衣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

闻言，萧焱蓦地笑了起来，他笑盈盈地了她的脸颊，看着上面留了一红痕，说她把自己成了一个小猫。

何嬷嬷有心想让老夫人传话给建章主动问个清楚，可她一想到死去的安嬷嬷，什么话都又咽回了肚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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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念一动，突然想到了曾经更脏的自己。

已经收起目光，认认真真地跪来磕了一个。

大火烧后的央殿变得糟糟，萧焱不准旁人这里，还有很多灰尘没有清理。因为余窈跪磕的动作，她莹白的肌肤上就多了一些灰扑扑的印，看上去有些狼狈。

何嬷嬷和康乐的人们已经嗅到了风雨来的意味，因为此时的康乐已经许不许，被团团围了起来。

他发现她的上有一诡异的矛盾，超越了从前他一直有的认知。

这是皇，是京城，不是在褚家，也不是在青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