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可以让你罪立功,等平定天收复所有疆土,我能抹去你罪名,放你自由。”
“皇上,皇上。”一个太监急匆匆跑在傅知南面前,跪在地上:“先皇他,他不见了。”
他:“我心已死,毫无战斗之心,你杀了我吧。”
谢靖州批改奏折的手顿住,这些年来,他让人守着楚晏,好生养着,但对方总是想着各方式逃跑,这都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了。
傅知南看着谢靖州坐在地上,中没有一生机,心知他不会为自己所用。
傅知南自言自语的说:“她其实也不喜后,更不喜战争,所以朕啊,一定要让天永无战事。”
现在的她看着比之前要沉稳很多,傅知南每每瞧见她,就会想到曾经的事,想到温染。
往后,这天重担,只能他一个人扛了,新的份,他会逐渐适应。
“也是,你也大了。”傅知南:“朕该给你许个人家了,不能让你枯萎在这压抑的后中,她会怪朕的。”
“陛,要饮茶吗?”陈小小现在是皇上边的贴女,更是整个后中的掌事女。
顾及自己的份,就是在担忧跟楚晏间的关系。
“她从前最喜你了。”男人神空,像是在回忆什么。
傅知南却说:“我今日来就是想与你谈此事。”
提起温染,陈小小还是会忍不住心中难受,角泛泪,“婢都这个年纪了,不能再被公主护着的小姑娘了。”
等小太监退后,傅知南心里一阵惆怅。
傅知南:“好,朕成全你。”
他对傅知南:“你什么时候赐死我?”
一个没有战意的将军,还不如普通贩夫走卒。
温染死了,楚晏疯了,谢靖州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都是这样的结局,活着只会难受,还不如上断台脆。
“罢了。”谢靖州叹息一声,“他心不在此,让他跑吧。”
可谢靖州对活着战斗并不兴趣,“我在战场上生死,是因为楚晏的救命之恩,你又算什么东西?”
他把手中笔放,说:“让人不用再找了,以后这中没有什么先皇。”
“真是活该!”谢靖州这话不知在说谁,还是在嘲讽自己。
………
事到了这地步,既然已经回不去了,他只能把一切利益最大化。
“是。”
傅知南还是保留了谢靖州征战沙场的多年荣誉,只是赐了一抹白绫,让他自尽于监牢。
他对陈小小:“你变了很多,以前总是喜赖在染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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