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皇上是不是还没问起左相大人为何胆大包天地偷梁换送个儿?”
“啊!”温尧惊叫一声,“左相大人还记得我是男啊,好巧,皇上也知了。”
言度多持续个七天,原本看闹的百姓早转移了目标,温尧迟来半月的辟谣完全是旧事重提,成功唤醒了百姓的回忆,让薛太后又被议论了一番。
温尧忍不住问,“你就不怕我在寿宴上把你们全给毒死?”
一个人名声臭了,把什么脏的烂的往其上堆都有人信。
给薛太后办寿宴,呵,但凡寿宴上幺蛾,薛太后和薛家人就得把他往死里。
他遭了那么大的罪才暂时保住小命,结果这家伙像觉得生活不够刺激似的,又把他往薛太后跟前送。
一青温尧就碰到人了,他名义上的便宜爹,薛盛远。
第八章
嗯,这个消息是来栖霞蹭饭的秦宴告诉他的。
秦宴笑的相当和善,“无妨,只要你能得到。”
温尧觉得他最想问的可能是:你怎么还没死?
温尧:“……”
温尧报以微笑,“不,是左相大人先威胁我的。”
薛盛远呼有些急促,看得已经开始生气了。
“左相大人,你说皇上责问起来,你该当何罪?”
所谓替薛太后主持寿宴这事,礼有一代传一代积累多年的章程,也自有跑的人,而温尧要的是过目,拿主意。
养了大半月,温尧的伤才好全,然后就立来给薛太后辟谣了。
温尧笑容谦逊,“母后谬赞,我远不及母后您。”
辟谣容大致为:薛太后没想打死他,只是想给娘家侄女一教训,是底人手太重,不是薛太后的错。
温尧问题一个接一个,问的可认真了。
温尧觉得秦宴这暴君可能真的姓狗。
秦宴看着十分期待,“那朕等着瞧。”
甚至还能搞连坐。
温尧中指蠢蠢动,但嘴没忍住,“你大爷!”
温尧在无视他还是嘲讽他中间犹豫,结果薛盛远又开了,“你最好安分,想想你姨娘和妹妹!”
温尧:“……”哦你个!
“还是皇上的妃?”
这成功勾起了温尧心中的火,他抬,笑了,“左相大人,你如今是在跟谁说话?”
薛盛远瞪圆了睛,张便呵:“逆!你这是要跟本相摆谱?”
“你威胁我?”
温尧午就去了趟青,询问薛太后对自己的寿宴有什么要求。
“对了,”秦宴还好心提醒,“礼侍郎是左相门生。”
据说青又碎了两个杯,那一整冰纹瓷杯已没剩什么了。
温尧笑容不变,“既然母后没其他吩咐,那我就一切章程来了。”
薛太后看温尧的神已没有第一次见时平静,冷冷地看了温尧半响,才:“是哀家低估了你。”
薛盛远看见温尧,立开始摆脸,语气不善地问,“你在这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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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抬手拍温尧肩,“不要让朕失望哦。”
温尧说完就走,完全无视太后逐渐沉的脸。
温尧继续问,“是那个在薛府里任你打骂的庶?”
什么宴客名单,什么座次安排,还有什么献礼程,通通都得,保证一问题他就能背锅。
给你如何?”
吃饱喝足,秦宴还告诉了温尧另一个好消息,“你为太后主持寿宴一事,朕已在朝堂上替你过了明路。”
确定自己跑不脱的温尧听到这话,脸上反而了笑意,“那不是正好,敢给我使绊,我就敢让太后娘娘在她的寿宴上再扬名一次。”
“哼,”太后冷笑,“哀家就看你这牙能尖到何时。”
偏他还拒绝不了,因为如秦宴所说,自己小命儿还在这姓狗的皇帝手中呢。
薛盛远开始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