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从外面推开,府尹后跟着捕快并沈嘉嘉等人,走房间。
“你不仅害死了我,你还想害死大郎,既然你这样没心肝,那不如今日我把你的心肝都挖来吃了吧……”
兰香两一翻,吓得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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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并没有接信,而是恻恻地说:“所以,是你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了他。他该死,你也该死。”
“哈,你已经骗我了鬼,如今还想让我信你?”
“是真的!我只是帮二郎递些个消息,他说事成之后可分我三成家产,他给我立过字据的,字据,字据……”兰香说着连带爬地蹭到床边,从床板底翻了翻,翻一封信递给她,“你看!他才是罪魁祸首!”
庞,看不清脸,原本兰香心里除了九分害怕,还是存着一丝怀疑的,听到对方开,她一丝怀疑也没有了。就是荷香,她与她朝夕相,这个声音绝不会认错!
“荷香”撩开发,一张黑黢黢的面,有些讨好地问:“府君,小人学得可还好?”
“啊啊啊不是我!是二郎,是二郎杀了你啊!是他从后打了你的把你推井里,你只是没看到!我是亲所见的!大郎也是他陷害的,你去找他啊!”
荷香幽幽怨怨地说:“,你知吗,井里真的好黑,好冷啊……”突然语气一变,厉声,“是你!是你害死了我!我把你当亲妹,你却害我命!今日你也死了罢,我们到间,继续妹!”
“不是我不是我,”兰香吓得哭喊,“不是我!”
“凶手想要用这个方法陷害钱大,需要准确掌握钱大的行踪,尤其是他与荷香私会的时间,这私密的事除了钱大与荷香本人,其他人很难知晓。倘若有,那大概也只能是被荷香视作妹的兰香了。除此之外,荷香与兰香夜谈,当晚便有了留书,随后又被杀害,留书刚刚好成了最关键的证据,这一切都太巧了,使人不得不多想。我猜测,这留书也是兰香撺掇荷香写的,荷香以为写这封留书可以作保命符,却没想到,反成了她的命符。”
沈嘉嘉说话时,沈捕快弯腰,从倒的荷香手里拿起那个信封,拆开看了一遍,里确实是钱二立的字据,大意是倘若他钱二主持钱府,可将钱家产业的三成分给兰香,原因没写,底签了名字与指印。以沈捕快理民间纠纷的经验,他觉得这兰香怕是被钱二骗了。字据倒是真的字据,可这等大事,立字据通常需要有威望的人作见证,若无见证,往后撕扯起来变数很大。
“嗯,不错,”府尹,扭脸问沈嘉嘉,“你是怎么猜到兰香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