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经常说要卖你?”
小妾沉默着点了点头。
小妾离开后,府尹又传唤了她的两个贴身丫鬟,与小妾所述基本一致。
接着是钱御史的夫人马氏。
马氏比钱御史还大几岁,鬓角已经有了白斑,因患有肺疾,常年吃药,此时面色发白,走路带喘。马氏称自己晚饭后一直在佛堂念经,她的两个贴身大丫头在隔壁做绣活,其间送过茶药,可给她作证。
在被问及是否说过要卖掉小妾时,马氏坦然承认,接着冷笑道:“诸位有所不知,这小娘经常挑拨二郎与我夫妇的关系,其心可诛!”
马氏离开后,府尹传唤了她的丫鬟,来的却只有一个兰香,另一个叫荷香的没来。
沈嘉嘉挑了挑眉。
兰香所述与马氏基本一致。
沈嘉嘉问道:“荷香今日为何没来?”
“今日一早就没见过了,奴婢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事发当晚你与荷香一直在一起?”
兰香犹豫了一下,才答道:“对。”
府君一看她神态就觉得不寻常,重重一拍桌子道:“你若不说实话,罪同包庇!”
兰香噗通跪下了,急忙道:“府君明鉴,小人,小人只是……只是受荷香所托才如此说。她那天说出去有事,让我不要告诉别人,尤其不能让夫人知道。夫人对待佛祖虔诚,念经时不喜旁人打扰,因此并未发觉。”
“荷香有没有说过去哪里?做什么?”
“小人真的不知啊!府君,小人所言句句属实,您若是不信,等荷香回来与她对证。倘若小人有半句谎言,府君可随意处置。”
接着来听问的是钱二郎。钱二郎长得一副机灵样,事发当晚在杏花楼吃酒,有一众酒肉朋友作证,至亥时四刻才回来,有门房作证,没什么疑点。
最后来的是钱大郎。钱大郎比钱二郎要木讷一些,他自称前天因受了寒凉,感觉不舒服,所以早早地歇下了,有小厮作证。
沈嘉嘉问道:“小厮是与你一起睡的吗?”
钱大郎一脸尴尬。
谢乘风啄了一下她的耳朵,小声说道:“你个呆子。”
钱大郎:“不是,小厮睡在外间。”
“哦。那其间你醒过吗?他醒过吗?你们见过吗?”
“没、没有。”
沈嘉嘉摸了摸下巴,点头道:“所以,你们两个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钱大郎急了,忙对府尹说道:“府君明鉴,我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父亲?!”
沈嘉嘉:“据我所知,钱御史对你要求很严格,经常训斥你,最严重的一次,打了你一顿板子,使得你半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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