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师兄,乃至玄天宗上,产生了怨念。
“你的师兄于你有恩,又真意切地恳求你,那时候,你不能拒绝,一向不擅与人打的你,也不懂得如何去拒绝,最终,只能勉接受。
“但你却始终不能如愿,因为你的师兄看重你的能力,和你在小世界一门的造诣,行将你留在玄天宗,以壮大宗门实力,以保证宗门可以继续跻七大门派之列。
他悉一切,准地捕捉到每个人心中的暗面,将他们心底,曾经生的那些对天的怨念,一个一个地唤醒,再不断放大。
“你……莫要将如此罪名,扣在我上,我并不曾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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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想宗主,你只想孑然一,游历山,四收集绒灵兽,个逍遥自在的散修。
“这些怨念,在你被迫参与玄天宗宗门会议时,便不断滋生,最终,演变成了对这片大陆,乃至天的怨念。”
“因为你的心不稳。
“你的志向,从来都不是坐上宗主之位,哪怕以你的修为和资质,整个玄天宗,早已经无人能敌。
“可是这么多年来,你的境界停滞,修为也不再提升,是为何?
没想到,哪怕是这样细微的怨念,都被对方捕捉到,并且加以利用……
南烛真君闻言,脸逐渐变得苍白,
“你的师兄言之凿凿地说,你只是挂名于凌霄峰,充充门面罢了,那些繁琐的宗门事务,绝不让你手,你的名号留在玄天宗,依旧可以个逍遥自在的修士,四游历。
这便是国师的可怕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其他几人,岂不是……
“果真不曾吗?”年轻书生直视着他的双,“被困在玄天宗的那么多个日夜,你当真,就从未生过这样的怨念?”
他不过是分了七个分|来,分别与阵基上的七人对话。
南烛真君陷沉默。
想到这里,南烛真君猛然抬,惊恐地看向阵中,剩的六个阵基之上的那几人。
“你怨他们将你禁锢在宗门,不断以同门之,要求你参与宗门事务,让你不得自由,无法追寻自己真正想要的人生。
的人类打,远没有与心思单纯的灵兽打,更自在。
此刻那大阵之上,国师仍旧端坐在莲宝座中。
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国师并非专程来与他对话的。
针对南烛真君的灵魂拷问,同样的,国师的剩几个分|,也对另外六人讲。
他有过这样的念。
那是被他压在心底最,非常微小的,从不曾对任何人吐过的,对天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