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那次之后,他仿佛逃避什么似的将自己埋这繁重又乏味的文书工作里,他每次言又止,但是最后还是将想要问的咽回肚里。
——
“你叫什么名字呀,告诉我好不好,我好想知。”
——
尼贝尔最终还是将她放了来,他必须回去,他是元帅,他有他需要承担的责任。
尼贝尔背对着女孩走,忍着自己想要回的望,害怕自己会什么都不顾地只想留,留在她的边。
佛生了,嘴嗫嚅了半刻,艰难地挤一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一直陪着你……
他的恢复的越来越好了,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清明,然而他越清明,同样也越痛苦,因为他清晰的意识到,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脚步越来越沉重,最后他沙哑的嗓里面发颤抖的呜咽,仿佛一声嘶力竭的野兽一般不顾一切地回过。
女孩依旧没有回答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我来。”
但是他的意识却彻底被黑暗淹没。
……
“你要是真的激我的话,那在你回去之后帮我个忙吧。”
堆积如山的军务文件,这些本来是给手的执事去理的,尼贝尔本人向来对这些不是很上心,他每天需要的,就是打仗和玩女人。
林一览的半张面庞埋没在影里,就像一个引诱人堕落的恶。
可尼贝尔就是迟迟地抬不起脚。
“往前走,风暴就在前面。”
他往前走着,不断地告诫着自己,防止过于汹涌的让自己不理智的决断。
女孩的声音依旧很轻。
“元帅!”
“我不回去了,我留来陪你吧……”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尼贝尔颤抖着嗓问。
良久,女孩轻笑了一声,这是尼贝尔第一次听到女孩笑:“怎么?舍不得我?”
“你很累对不对?要不然我背你吧。”
尼贝尔睁开沉重的,映帘的是依旧是那模糊的廓,然后他又重新重重地闭上。
“走啊,快。”女孩促。
让人觉得她和自己的心思是一样的。
“我好喜你啊…你喜我吗?”
就和来时一样,他再次被黑暗淹没,前不再是模糊的廓,而是一望不到的黑暗,大脑仿佛被千万钢针刺穿。
属最近实在是有些担心自家元帅的心里状况,他有一预,对方的意识正面临着崩溃的风险。
“会的,我们会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女孩此时的声音很温柔,就像人之间的耳语,让人产生一错觉。
……
个人终端上的警报声越来越响,林一览靠着廊的墙,看着尼贝尔一步又一步地走风暴里。
……
这是尼贝尔视力恢复的第六天,他坐在书房里的办公桌前,手中的钢笔颤抖地写了这一行字。
“走吧。”
-主,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
尼贝尔的不对劲是从一年后的某一天开始显现来的,他开始喜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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