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忍住翻白的冲动,等信息素散的差不多了这才去将桌上的那张纸条了来。
他正在心里这么吐槽着,床上躺着的男人闷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越了一气,将发的脸埋在了枕里,而发丝之的耳朵还是红的厉害。
实在是太荒唐了。
“……你帮我拿一,我不方便起来。”
哪里是陪了一晚上,明明是do了一晚上。
明明都已经快三十了,竟然还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胡来。
她静静坐在床边盯着他好一会儿,在兼职快迟到了的时候才收拾着准备离开。
正在他叹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够遇到自己的真命天o的时候,余光往旁边桌上一瞥,瞥见了上面用杯压着的一张纸条。
只有在天亮时候知到白珑醒来之后这才装作熟睡着闭上了睛。
俯靠近的时候信息素在他鼻翼之间萦绕,他觉得尖都似乎尝到了清甜滋味。
好家伙,受过滋的omega就是不一样。
大约是了亏心事,挑拨了无知少女心虚,陆越基本上一夜未眠。
我不瞎,看得来你们度过了一个妙的夜晚了。
“刚走没多久。”
“她陪了你一晚上?”
白珑起来时候估计也很懵。
差不多行了。
于是陆越一回生二回熟,较劲儿似的又去碰了她的,反复故意撩拨着她让她主动。
陆越闻声动了睫,从他这个角度本瞧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
“陆越,白珑好像给你留了个字条。”
是白珑的笔迹。
“对了白珑呢,她又标记完就走了没留来陪你?”
嚯,好家伙,这小姑娘穿了裙就跑,是个狠角,有这自制力假以时日必成大。
好在梁并未发觉,见对方生气了讪笑地摸了摸鼻。
梁听后一愣,瞧见男人绯红的面颊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这话的言之意。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完事后虚脱无力不说,还抱着同样疲惫的白珑不撒手。
然而他没有,没有也就算了,在发现对方完二次标记拉回一些理智的时候,他看不惯白珑这样清醒克制,只留他一人这般狼狈不堪。
上独守空房,那什么求不满呢。”
在走之前她还细心给陆越掖好了被。
其实哪怕昨晚白珑因为被撩拨了不知节制,只要他不愿意完全可以一旁的警报键叫人过来把她拉开的。
看到陆越少有这般餍足的模样,母胎solo到现在的梁酸成了柠檬。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