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州逮着纪轻舟去方便的机会,尾随其后。
他相信,纪轻舟与他想的也是一样的。
,能和他安安稳稳的在一起,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宴席上小皇帝也在场,说明李湛那立场已经非常鲜明了。
“啊?”池州一脸失望,开:“那岂不是要等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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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到了孩满月这日。
李湛在王府为孩摆了满月酒,不过并未对外公布孩的事,满月宴也只邀请了最信任和亲近的人。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就是……池某想问问你与王爷什么时候大婚?”池州:“池某毕竟是王爷的属,这话太过僭越,不好朝他问,便只能来打搅你了。”
“池少卿,你这是喝了多少?”纪轻舟问。
纪轻舟从茅厕里来见到他,吓了一!
池州挠了挠,面上带着几分红意:“实不相瞒,池某……对令妹……咳……”
纪轻舟:“嗯,你着急啊?”
若是换了从前的李湛,如今有了愿意相守一生的人,恨不得立刻朝全世界宣布,让人人都知。可经过了上一世的磋磨,又经历了二皇的死,如今的李湛越发知对于他来说更重要、更该珍惜的是什么。
“池某不敢多喝,还有事要问纪小公呢。”池州忙。
这帮李湛的心腹对李湛都是死心塌地,对这孩的现几乎没表现丝毫的讶异,实际上哪怕对李湛和纪轻舟的关系,他们心中也早就有了猜测,如今不过证实了这猜测而已……
“哦……”纪轻舟反应过来了什么,忙:“我们纪家不兴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父家母都不在了,虽然我和兄要护着她,但这婚事可得她自己同意了,我们才好说什么。若是她不愿意……”
纪轻淮闻言算是彻底放心了,当即没再说什么。
满月宴上,李湛十分兴,喝了不少酒。
名字是李湛托了纪轻淮取的,说了一大堆寓意,纪轻舟一句也没记住。
纪轻舟挑了挑眉:“我们不着急的……免得给朝臣们机会挑理儿,等陛大一些再说吧。”
小家伙最终依着李湛的意思,跟着纪轻舟姓纪,单名取了一个“泽”字。
纪轻舟拧眉:“什么事,这么偷偷摸摸的?”
席间除了纪家兄妹之外,还有唐恕、池州和禁军统领顾一恒,另有几个李湛在朝中的心腹。纪轻舟有些意外李湛会将那些人邀请过来,但转念一想此事终究瞒不了一辈,李湛这决定应是打算慢慢渗透,最后让朝臣们不知不觉中接受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