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2/2)

耳畔有些，是裴予质低靠近。

裴令睁开，发现自己正在湖心岛上。

说完之后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接着：“算了，你接来还要杀人的，祝宿主杀人愉快吧。你俩安排得妥妥当当，好像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告退了。”

死去多日的裴先站立在雨中，似乎面朝他们，那双空的睛也或许正盯着他们看。

系统一开就是一串：“你俩到底谁更疯一，我很好奇。别的不说，这个动不动杀人的态度，你俩就不愧是兄弟。”

裴令终于明白，系统所说的世界意志会垂死挣扎，原来是这么个挣扎法。不论谁死了，剧都要继续去。

“看来这个世界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你想的事。”他哥低声，“该清除的阻碍，该杀的人，无论重来多少遍我都会理的。”

裴令的神经再次绷到极，他不害怕别的，只怕裴予质又会忘记他。

一声“哥”还没说，世界又突然暂停。

裴令结动，问：“那我们之间呢？”

意识闭上双，如同跌山谷一般朝前方坠去，一个踉跄，一步又踏在地面。

更准确地说，是地上的尸站了起来。

寂静的四周乍然响起闹的环境音，远有悠扬轻快的音乐，还有人群的谈笑声。

系统变得不正常了，他不怪系统，和自己待在一起这么久，能保持正常才是怪事。

不能直接杀了他，就只好让他虚弱。

裴令一气。

磅礴的雨幕之中，门外有一黑影现。

在他迈第一步时，却没预料到整个虚弱无力，一，差就跪了去摔在地上。他及时撑住了墙，使力气也只是让自己不继续落。

正好是那天他住过的别墅二楼，从台望去，城堡方向人群聚集，布置已经完成。是葬礼的布置，肃穆而沉重，但音乐和氛围却全然不像。

那双手还停留在他肩上，可正如他所料，一秒，随着景切换，裴予质的温也骤然消失。

但现在他需要了解况。

“时间，前因，代一。”他。

系统还是愿意搭理他，很快就答：“半天前，楚泽去裴家把你带走了。”

好好好，他又被世界意志针对了，这么排斥他。

几秒钟之后，裴令已经适应了环境。

“系统。”他在脑中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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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孤一人，视野所及全变成了刺的白，光线明亮到刺。

肩膀上的手掌稍稍用力了一些，他转看向裴予质，黑暗之中却无法分辨对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