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3/3)

后我钱牵线，在狼寨举办夜宴。到时请三哥来，和老五把话说清楚就好了。”

吕婵轻舒一气，低声念：“……也不知怎了，我最近总是张兮兮的。”

方天绒语气转而温柔，笑着：“我知是怎了，再有两个月，你的寡期便结束了，要嫁玉龙寨，当然张了。”

吕婵用力拍了桌。

“冤家！就你的话多！”

方天绒哈哈大笑，拉着她坐在桌边，好酒好吃了起来。

半夜时分，方天绒离去。

两人竟连床边都没沾到过，连搭手都隔着一层衣料，未碰肌肤。

吕婵送走方天绒后，叫丫鬟们收拾了房间，上榻休息。

姜小乙和钟帛仁悄悄离开染坊。

返回山间小屋的路上，姜小乙吁短叹，钟帛仁问：“你怎么了？”

姜小乙：“我现在真是羞愧万分。”

钟帛仁：“哦？”

“想想昨夜，我提起这二人，还在大言不惭说三四，没想到是丢了自己的脸面。”

“哈。”钟帛仁轻声一笑，不置可否。

“真想不到他们竟如此讲求礼数。”她气，“我再不造业了。”

钟帛仁：“倒也不至于此，这二人确是另类。”

“我忽然又不想杀他了，这对姻缘还是结成为好。”钟帛仁看向她，姜小乙又无奈：“但我想不想一也不重要，韩琌是不会放过他的。”

钟帛仁不语，姜小乙同他解释：“韩琌就是重明鸟，现任朝廷讨贼大将军，他……哎，我曾与他有过短暂接，此人格极端，起事来毫不留。刚刚方天绒也说了，他杀的人实在太多了。”

钟帛仁淡淡：“他削弱叛军实力，再行收编，这是最稳妥的法。不过，他这样事，于他自来说，隐患颇多。”

姜小乙一顿，问：“什么意思？”

钟帛仁：“你想，若他来到游龙山，杀掉了六山和贾奉，收编了金代钭，方天绒和刑敕，后面这三人对他，会是什么看法？”

“必然恨之骨。”

“没错，被招安的人里，但凡将来有人立了功劳，了朝堂，一定会伺机报复的。”

姜小乙摆手：“不要的，你有所不知，新皇帝很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