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扪心自问连太的面都没见过又谈何得罪了他,值得他这般教训?
“殿您这就难为我了,我哪懂这个,不过殿您亲手雕的,那肯定好看,”陆离没没脑的着脑袋,“过几日就是陛大寿了,殿您该不会是想送这个吧?”
“消消气,”采蓝轻声笑:“这府里小公爷收的通房小妾又不止我一个,外面那些秦楼楚馆里跟小公爷不清不楚的女更是多了去了,若是个人都要费力去记岂不是要累死。”
齐茉也知多说无益,采蓝送她门,结果齐茉抬瞧见她那张艳的脸抬手便是一掌,“采蓝是吧,我记住你了!”
另一边,迎亲的轿弯弯绕绕的也终于到了宁国公府,所幸没有误了吉时,今日到场的宾客不多,再加上新郎官起不来床,齐茉在大厅见过了宁国公夫妇也就送房了,齐茉因着白日里的遭遇哭哭啼啼的扯着陈致平的袖诉苦,陈致平原也是很吃这一的,可现在却被她搅闹的烦躁的。
太?莫非是太?
“我还以为你清楚呢?没这个孩你得了我家的门?”陈致平耷拉着脑袋趴在枕上,“我困了,你赶去休息,我娘等着抱孙呢,我劝你识相。”
齐茉抬手还要再打,反被采蓝抬手抓住了手腕,“我要是呢,就
“我不用你,隔我已经让人收拾来了,你早些过去歇了吧,”陈致平指着屏风一个相俏的丫:“过来帮我药。”
齐茉却咂摸些许不对劲来,宁国公知陈致平吃了亏还让他消停,说明他知动手那人是谁,而且那人凭着宁国公府的实力得罪不起,再加上自己今日被太没来由的一阵发作……
陈致平说罢就阖上了,这是打算睡觉的意思了,那名叫采蓝的丫生提醒:“时候不早了,快去隔歇了吧。”
“摔个狗,老这是被人打的,”一提起这个陈致平就一肚气,自己好好的走着路,被人上麻袋劈盖脸的就是一顿揍,白白吃了个哑亏,连个鬼影都没瞧见,等他好不容易被人抬回了家打算跟自家老爷诉诉苦让他把幕后黑手揪来气,结果自己话还没说完了,就被自家老爷指着鼻一顿教训,还说让自己忘了这回事,这些日消停,他简直就没说理去。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向煦瞥了他一,将红玉簪拿手帕包了仔细的收在袖中,随:“你去库房挑件合适的就行。”
齐茉红着睛瞪着他,“陈致平,你娶我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肚里的孩?”
“你冲我喊什么?”陈致平受了伤转动起脖来颇有些费力气,他解释:“我新收的通房,叫采蓝,只要你懂事,名份上她总归不会越过了你去,自己看着办吧。”
“提起这个就晦气,自从打算迎你门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待会儿别忘了拿柚叶洗个澡,”陈致平毫不在意:“还是那句话,你既然有了,我们家总归不会轻慢了你去,只要你听话懂事,名份上没人能越过了你。”
齐茉这才注意到他脸不对,再借着火红的蜡烛一看,陈致平何止是伤了骨,脸上更是被糟践的鼻青脸,齐茉慌张:“这……怎么摔成这样?”
齐茉暂且压心的疑虑,调整了面:“不说这些了,夫君今日可曾涂药了?不若妾帮夫君药吧。”
“今日是你我的大婚之夜!这是我的喜房我的床!”齐茉歇斯底里的咆哮。
“陈致平前些日娶颜姝的时候也没有去迎亲,现在他起不来床,迎不了亲,很公平嘛,宁国公府觉得自己已经很收敛了,可向祈觉得他大肆办了,那他就是得颜面扫地,”向煦不甚在意的转了话题,将手中的红玉发簪递了过去,询问:“好看吗?”
向煦自己着椅走远了,陆离更为难了,送兵不吉利,送字画容易被人抓住把柄,送丝绸还容易让人动手脚,金银又难免俗气,算了,还是挑块玉吧。
您不知,宁国公府压就没敢大肆办,我听说陈致平摔伤了骨连迎亲都没去,人家就放了几串爆竹太就看不过了,愣是把路给封了不让过,您说哪有这样的理。”
那丫乖顺的拿了药瓶过来,齐茉快步上前挡在两人中间,气愤:“陈致平你什么意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