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时候得知真相的林氏着实不依了,坐在地上撒泼打:“这门婚事非退不可,你能把自个儿往火坑里推,我可不能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娶一个傻夫人!”
崔氏也适时提醒:“母亲,再不上轿,就真要误了吉时了。”
齐老太太虽然不大兴,但面上却是不显,大房媳崔氏刚好见着这一幕,笑着缓和气氛:“致平这孩也真是的,大喜的日怎得喝那么多的酒,不过这吉时却是万万不能耽搁的,娘,您说呢?”
第3章 。
大喜的吉日,宁国公府却早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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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当年给儿定这门娃娃亲时是否有私心暂且不论,但是自打颜家夫妇双双亡故之后,他是真的打算把颜姝当自己女儿一样疼的,特别是得知颜姝心智有失之后,这绪就更甚,自己膝无女,也只有陈致平这么一个嫡,颜姝嫁过来就是媳,于公于私,自己这公公的自然不会亏待了她。
直到颜姝上了轿,陈致远还久久回不过神来,他的指尖似乎还残存着新妇的温度,让人沉溺其中,许久不能回醒。
“小公,咱们能上轿了吗?”喜婆声提醒,陈致远这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意尚未褪去,结结的:“嫂……嫂嫂小心。”
陈致远略带歉意的笑:“老夫人说的哪里话,嫂了我陈家的门,就是我陈家的人,阖府上敬之之还来不及,哪里会舍得给嫂委屈受呢?”
齐老太太沉默片刻方:“你们小公爷尊贵,可是姝儿这孩也是我的心,大喜的日本不该说这些,可是老话多,你们也莫要嫌烦,姝儿了你家的门,还望你们多多担待,若是姝儿有的不对的地方,不劳你们国公府教,把人送回来,我们齐家还养得起。”
林氏当初之所以同意这门亲事,不过是因为颜姝的父亲居摄敌大将军之位,朝堂之上亦是受陛倚重,自己的儿娶了他的女儿,有这么个亲家帮衬,仕途一定是差不了的,可这新妇还没过门呢,颜家夫妇就接连了事,她颜姝白个忠烈遗孤的名,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啊?
齐老太太,算是暂时不计较陈致平不来接亲的事了,陈致远终于松了一气,手持红绸的一端小心的牵着新妇上轿。
“什么?你知,你知还让你儿去娶一个傻,”林氏原本也是小门小,学识不,此刻更是全然不顾形象,坐在地上不住的抹泪,“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说,你是不是还对那齐灵念念不忘呢啊,当初你没能娶齐灵过门,你就让你儿娶她那痴傻的姑娘过门,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了,“我儿以后可是要中探的,你让堂堂探郎去娶一个傻,她颜姝得上吗她?退婚!他们齐家知不报,摆明了把我们家当傻耍呢。”
再者说,宁国公和颜淮当年厚,对齐灵也是甚为欣赏,旧友的掌上明珠过门,他又怎会薄待了她。
与此同时,向祈率人星夜兼程,盛京城终于近在咫尺。
陈致远心明白,成婚当日新郎官不来接亲,不是因为什么原因,也不免有轻视齐家轻视颜姝的意思,也怪不得齐老太太心不满。齐老太太话里的意思也已经很明白了,其一,这门亲事不是我们齐家攀,你们既然迎了我的外孙女门,那就不要委屈了她去;其二,日后我的外孙女若是惹得你家厌倦,你们国公府的人打骂不得,我自己的孙女,自有自己照料。
等到台阶的时候,新妇脚一个不稳整个人往前跌去,陈致远疾手快的去扶她,盖落些许,他刚好和新妇打了个照面,陈致远瞳孔微缩,脸颊霎时烧的通红,险些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眉如天边月,似梢梅,整个人就如玉雕刻成的一般,生温,好似轻轻一碰就会化一样。陈致远只看了一,骨中的自卑便又忍不住生发芽,只恨嫡庶尊卑有别。
宁国公被她闹得一个两个大,代为迎亲的陈致远已然带着接亲队伍到了齐府,礼数齐全的跟齐家诸位辈见了礼,言明兄恰逢大喜,一时兴,昨夜喝多了酒,现还未醒,为了不耽误及时,只能让自己代为迎娶新妇过门。
“你且安静些,”宁国公被她晃得昏,扶着太:“这事我知,人齐家当初说的清清楚楚,这桩婚事是我应来的,不关齐家的事,你少在这骂骂咧咧的。”
齐灵,也就是颜姝的生母,颜姝丽,才冠京城,当年曾引得贵族弟竞相折腰,宁国公当年亦是心动不已,怎奈何齐灵当年择了摄敌大将军颜淮,这份遗憾也只能永久的埋在心底了。
若单单只是如此,大不了自己自认倒霉,待迎了新妇门再给自己儿几房好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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