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棠耐心解释:“妈,这不算病,反社会人格只是一心理障碍,这个是可以通过治疗去疏导好的,而且他现在很好不是吗?”
路言钧翘起嘴角,被她过于谨慎的反应得有些失笑,摸摸她的:“我还能跟我丈母娘抢人不成?”
对她也好,对家人也好,小语也越来越喜她这个夫。
虽然他过去是过一些不太光彩的事,可最近男人安分来的却让她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尽这个孩的到来让她也到突然,在这之前也闹过分手,却不单单是这个原因才选择继续和路言钧在一起。
若真是因为他一个大男人住在这里不方便也就罢了,母亲分明只是用这事当借。
宁母看得不是当,她反问女儿:“你能保证孩生来以后,完全正常吗?”
通过宁母观察来看女儿也多少有些被迫了,如今生米煮成熟饭,迫不得已才答应跟路言钧结婚。
“不是的。”宁知棠不知母亲会想成这样,“不是迫不得已,我喜他,他也喜我。”
他从容的打趣让宁知棠放心来,怕他想:“我妈没有别的意思,反正每天上学我们一样可以见面的呀,再说未婚夫妻本来也不让先住在一起。”
她话里话外都是不希望路言钧继续住在这里,要赶他走,宁知棠难得语气重了几分:“妈,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宁母这段时间本就心存怨气,当着女儿的面不好发作,凡事只能自己憋着。
“他现在绪稳定,以后呢,将来呢?他能一直这么稳定吗?”
“可是他有病。”他路家再有钱有势、再优秀,生的儿却有病,她也不是什么贪图富贵的人,一心一意只想女儿好,把女儿嫁这样的家,宁母心里始终还是过不去这坎,导致她一个母亲的看路言钧这未来女婿,愈发不顺。
路言钧平静应着她的话:“我知。”
乎她所想,男人并不见恼意,反而乖巧,并没有忤逆宁母的意思,甚至赞同她的话:“您说得对,是我思虑不周。”
这些话在宁知棠听来都不大舒服,她一直在看路言钧的脸。
她也想了很多,只要路言钧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生活,不去让她到害怕的事,排除了对他的恐惧,她为什么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早上起床时,她就早早去上了班,班回来后又已经是夜,这段时间跟路言钧接的机会几乎没有,怎么对他的态度却和以前截然不同。
女儿尚未婚嫁,如今却被路言钧搞大了肚,况且这个男人还有病。
二女儿还好,她这个大女儿心思真是单纯得可以,虚宁汐语几岁,脑却不似她灵光,被男人的心计带着团团跑都还要替他说两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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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母亲每天上班的时间完全跟她们两个的生活作息错开,不休息的时候都难得见她一次面。
他一反常态,宁知棠送他到楼,在他车里坐了会,小心翼翼问了句:“你还好吗?”
再说现在已经发展成这样,没有退路给她。
送走男人后,宁知棠回到家里,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温和的母亲也会说刚刚那样的话。
宁知棠摸着腹中的宝宝,她自己的孩自然由她来一手养大,会是什么她这个母亲的能不知吗?
没有人天生坏,路言钧只所以成为今天这样,大分原因不是来自他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