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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林以沫好心地补充一段，顺便帮女人回忆回忆：“这场病本来就该是她的，难你忘了，那年我替她挡过这一灾，导致我自己发烧躺了好几天呢。”

林以沫收回手指，后退两步。

在她的目光，楚怜不由自主往后退。

“没有。只一心庆幸沈佳佳没事了，兴得庆祝呢。”

说完，却见林以沫无动于衷。

“你以为我在骗你？”楚怜冷笑，她上打量林以沫，“林屿秋失踪多年回来，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补偿你，给予你想要的一切，所以你现在过得很好吧。你想失去这样的生活吗？”

……楚怜的神状态显然不太对劲。

林以沫目光扫过照片。

照片里的沈佳佳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形骨瘦如柴，再看不见以往的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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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沫轻轻地“呀”了一声，非常诚恳地：“节哀啊。”

接着楚怜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喊，并哆嗦着拿手机，开一张照片，杵到林以沫面前：“你自己看看，你把佳佳害成什么样！她才十四岁啊！”

“而我在你的心教育，即使烧得意识模糊，也还记得你的话，要祈祷沈佳佳没事。”

林以沫轻笑：“那场烧去掉我半条命，为母亲的你，照顾过我吗？关心过我吗？”

一切都是因为你！”

只是目光中的冰冷嘲让楚怜不自觉颤抖。

她上前一步。

然而想到在病床上受苦的女儿，楚怜只得狠狠咬牙，将愤怒的绪行压去，话锋一转：“你有没有想过，林屿秋如果知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还会认你吗？”

“你刚刚说我是你带到这个世界，你给了我生命，但凡我能选择自己的母亲……”

楚怜只觉那手指好似重逾千斤，无形的压力往心脏涌去，激得她受不住地挥手打向林以沫的手，在她手碰到林以沫之前，后者就撤开了。

楚怜疯狂的表一滞，看着她，嘴哆嗦着说不话来。

刚刚离楚怜太近了，她心里犯恶心。

林以沫面无表地审视对面神疯狂扭曲的女人。

她伸指抵在楚怜，少女嘴角扬起甜的弧度，声音也甜甜的。

“所以……”少女漆黑的眸瞳中没有丝毫笑意，也没有愤怒，只余讥讽，“虽然爸爸教我要有礼貌，但我还是想真心实意地对你说一句，你那位宝贝女儿沈佳佳落得这场，不正是报应吗？”

“你是她的亲啊！你怎么忍心让她受这样的痛苦！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

“林以沫！”大概是心虚得没有办法反驳，最后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