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当归不过三言两语,但容暮霜明白顾沉砺那时候的修为本不可能以一人之力闯整个族,定然动用了气,更何况族大众多,在别人的领域里摸爬打坐上君之位,得经历多少?
容暮霜不由得心疼:“他成了君,可是我却联系不上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阮当归都明白,可是又有谁,又如何,去阻止顾沉砺呢?
提起这个,阮当归有些支支吾吾的:“顾沉砺…他不在知行山了,你被天帝带走之后,他也走了。”
容暮霜知顾沉砺必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去了哪里,你可知?”
“顾沉砺他去了域,孤一人独闯落灵渊,将族搅了个天翻地覆,成了君。”
容暮霜恨不能打他一顿,将人从悬崖边拉回来。
阮当归知他担心,安:“前两天族传来消息,血窟不复存在,想来顾沉砺已经将御剑收中了,你不必担心,他一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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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当归心,对不起了掌门师兄,是暮霜师弟严刑供!
是了,他的碎玉剑已经碎了,之后一直用他的澹月剑,他还没来得及再赠他一柄趁手的剑…
可他自己都陷囹圄,顾沉砺更是为了救他…
容暮霜轻轻摇:“他既不是妖族,亦非族,以凡人之,以修仙之躯,本就极其危险,我是怕他的承受不了,最终…”
阮当归见他思绪不宁,转移了话题:“你的小龙崽…谁的?”
顾沉砺这般作为…简直是不要命!
可是血窟之凶险,非寻常地方能比,就连澹月雪山也不能与之相较,难怪顾沉砺无法回应他的千里传音,传闻那御剑凶狠,剑厉鬼无数,即便封剑,那些厉鬼照样能将人吞噬,故而即便有人垂涎,也无人将之取占为己有。
“不会是天帝的吧?他把你…这样那样了?我可怜的暮霜师弟,天帝是不是很暴?看他那个样我就知!可是你喜顾沉砺,你徒弟要是知了岂不是要疯?!”阮当归顿时觉得,顾沉砺攻打天属实是应该的。
容暮霜一时没将思绪拉回来:“嗯?”
容暮霜叹一声。
砺去哪里了?”容暮霜边走边问他。
阮当归接着:“他去了血窟,我们也联系不上他呢。”
容暮霜皱眉:“说!”
“血窟?!”容暮霜双眉锁得更,他自然听说过这个地方,乃是梅君仪陨之后,他的佩剑,御剑的封剑之所,顾沉砺冲着御剑去的。
阮当归了,又迅速摇,容暮霜见他这般模样,知他一定知顾沉砺的落,但这个落不是什么好去,故而不敢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