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言,时光却格外的静谧。
韩清漾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拿起剪刀剪了他一小缕头发,跟着又剪了自己的,将剪下的头发拧在一起,用红绳系上,放进了香囊里。
香囊里放了些干花瓣,香气幽微。
“好了。”
闻言,周炎宗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
“那我走了,家便交给你了。”
韩清漾点头,将香囊塞进了他的衣裳内,又解下挂在身上的玉坠。
这玉坠是周炎宗亲手雕了送给他的,刻的是福禄寿的纹样,当时他还笑话他是个乡巴佬,可现在才懂得平安比任何事情都珍贵。
“家里有我,你在外便放心吧。”
周炎宗默了默。
韩清漾只低着头,“那我就不送你了,记得早些回来。”说完便跑进了里间。
周炎宗瞧着心都快碎了,他在原地站了会儿,才毅然转身离开。
......
城楼上,旌旗猎猎。
长长的官道犹如一条蜿蜒的巨龙,掩在延绵的山林中间。
官道上有长长的队伍,疾行远去。
韩清漾指着远方对着襁褓中的婴孩道:“儿子,你看爹爹穿铠甲的样子威不威风啊?”
小小的人儿许是感觉到了韩清漾身上的离愁,扁着嘴就哭了。
哭声响彻天际。
而城外的官道上。
周炎宗一个激灵,赶紧勒紧了缰绳,调转马头朝着京城的方向望了望。
“娘的,这带儿子都带出来幻听了......”
这小兔崽子要是知道他要走,哪里会哭?只怕会笑的咯咯的呢。
第66章
睿亲王府。
睿亲王有些生气,双手负在身后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末了走到韩清琅跟前站定。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啊?那可是你哥,你亲哥......”
相较于睿亲王的激动,韩清琅要淡定的许多,他依旧是平日里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低着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若不是知晓他的性子,睿亲王都要以为他是个油盐不进的泼皮了。
他气急,声调高了几分。
“祖宗,你倒是说句话啊,去或是不去,外头汪公公正等着呢。”
韩清琅被逼急,也不说话,只咬着唇默默掉泪,瘦削的肩一耸一耸的,睿亲王见状登时没了脾气,双手一摊。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我不管了。”
皇帝不急,急太监。人兄弟二人的事,他在那上蹿下跳瞎着急做什么?等回头和好了,他没有功,若是一直僵持下去,他还可能受牵连呢。
这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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