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待你倒是好。”
他素来勤勉,即使现在月份大了,也丝毫不敢懈怠,每日上午两三个时辰,午两三个时辰,跟在桑知后面学习政务。
周炎宗不忍让他太多辛苦,劝了几次。
周炎宗想着既担了这冤,少不得要什么,否则岂不是亏大了?
韩清漾往日里最是畏寒,如今怀了却的厉害,他攥着前的衣襟,警惕的看着周炎宗,见他面有诧异,便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于是又松了手。
韩清漾面有赧,了。
周炎宗怕他受了凉,正想将窗给关上,谁知榻上之人却忽然醒了,他的睛里泛着迷糊,红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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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白思思说,怀之人的绪莫测,且异常的|,清漾莫不是想了?”
周炎宗亲自伺候他洗了澡,起先韩清漾还有些放不开,脸上一阵,可见周炎宗洗的格外温柔和认真,丝毫没有其他的想法,他便放松了些。
此时他只穿着亵衣亵,被周炎宗这一通撩拨,只觉浑的厉害,不一会儿上的中衣就被汗给打了,黏腻腻的贴在上很不舒服。
周炎宗忙让人准备了。
男人的臂弯结实有力,肌隆起。
周炎宗:“......”他什么也没想啊。
周炎宗登基为帝两载,行事向来说一不二,手腕极为铁血,何曾有这样的时候,放整个天敢如此对他说话的便也只有韩清漾一人了。
“清漾哪里胖了?我瞧着还跟以前一样,而且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就算你现在怀的是双生我也能抱得动。”
韩清漾连忙摇否认。
韩清漾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直打架。
“我现在胖了许多......而且肚里还有一个小人呢......”
“你想什么?”
到了晚间,辛苦了一日的韩清漾有些懒懒的,才将用了晚膳便躺在了榻上小憩,外有徐徐的清风了来,带着郁的桂香气。
他的大掌贴在他隆起的肚上,细细的挲着。
可韩清漾却凶了他,说:“你别忘了,这天是你的,也是我的,既是我的,我自然该好生学着,将来也好治理好家国天,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大周兴盛发达。”
洗完之后,周炎宗又细细的将他上的,替他穿上了新的中衣,将人抱回了龙榻上。
韩清漾刚要起,只觉一空,被人横抱而起,他吓的忙勾住了周炎宗的脖,一脸惊魂未定的样。
闻言,周炎宗只好闭了嘴。
周炎宗倒是轻松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