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呆,就算我想堆雪人玩,那也得我自己堆的,不能让旁人代劳的。以后不许这样了,听到了没有?”
韩清漾望着那小小的影,勾起了许多过往的回忆,所以一时神,直到后传来了周炎宗幽幽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
“陛,喝啊......”
韩清漾瞥见了那两个雪人,心里甜丝丝的。他知周炎宗会些雕刻的功夫,只这两个雪人堆起来,再加上雕刻好面容样貌定要上不少的时间。
周炎宗有难辩。
他一转就狠狠的瞪了他一,跟着又觉得不解气,趁着没人注意,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这一大清早的又是大新年的,你没事把人孩哭什么?”
韩清漾登时就乐了,在他的上亲了一,“周炎宗,你未免太小气了些,这么小的孩也值当你吃醋呢?”
“你何时起来的?”
殿中烧着地龙,周朝修明黄的亵衣松松垮垮的挂在上,脖颈还有几红印。
周炎宗“嗯”了一声。
太后沉着脸,“你们都去。”
所有人皆都看向了周朝修。
待到殿中只剩两人的时候,周朝修也不再掩饰,不耐烦的吼:“大理母后不用再说了,孤早已听的厌烦。”
“不过我很喜,谢谢你,周炎宗。”
看什么看?”
“怎么不多睡会儿?”
周朝修将衣裳穿好,摆了摆手,“你们都先去,孤与母后说会儿话。”
正说话间拜年的人也多了起来,等忙完之后,韩清漾又偷偷的跑了回来,在周炎宗堆的两个雪人前,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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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漾见他神沉沉,便主动吻住了他的。
“陛......”
韩清漾伸手在他的额角轻了一。
周朝修撑着惺忪的醉,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母...母后怎么来了?”
养心殿里传来莺莺燕燕的笑声,太后立在廊,眉皱着,少倾便推门而。
“陛,您瞧瞧我的胭脂好看吗?”
........
午后的日光甚好,积雪化的差不多了,只有背余斑斑驳驳的一,琉璃瓦在日泛着七彩的光泽,碧空如洗,偶有飞鸟划过。
他的语气里酸酸的。
“又不是你的孩,什么那么护着他。”
京城。
周炎宗将人揽了怀里。
瞧着三个挨着的雪人,韩清漾又笑着去前忙活了。
周炎宗:“天未亮就起了。”
里的乐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