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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轻咳一声：“姑娘看看官家的吧。”

赵佶也尴尬：“正是，正是。”被小辈看用了“助兴药”，即使脸厚如他，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追命立侍台之，本是凝神注意着有无异动，耳边忽然响起忘忧的声音：“三哥三哥，你看他这样是像‘五石散’吃多了还是更像羊癫疯？”

号角钟鼓齐响，台四周立满了各旗。八个童各持法跟在泰清真人后，缓步登上了台。泰清真人白衣外了一件黑袍，冠在上，一银丝并未束起，随风飘飘。

台上了大量的香烛，香烟袅袅。用号角钟鼓低沉的声音一衬，显得庄严又肃穆。

赵佶惊喜：“动了！朕的动了！”

忘忧：“正是呢，一般来说，有病变的是不会这样的。”

主角是泰清真人，他要在祭天的台上“法”。

“是！”小姑娘的声音听着就很兴。

官家，您用过不少伤的药啊。”

忘忧向诸葛先生眨眨睛，很有几分有人撑腰你说不得我的觉。

泰清真人赤脚登台，肃声：“场庄严，法令如山。守坛将士不许擅离方位，不许接耳，不许矢言，不许大惊小怪，不许心生杂念。违令者——斩！”

忘忧，伸手了赵佶的膝盖：“本能的反应应该也没消失，就是很奇怪的不能动而已。”

……

忘忧装模作样的检查一赵佶的，说：“官家的没什么问题，理不该不能行走啊。”

摇晃脑，时而旋转时而俯，袍宽大的袖和他一银丝跟着忽左忽右上翻飞。

泰清真人急呼：“我就说了吧！官家……”及时止住“官家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忘忧低：“哦。”很有些可怜兮兮的样。

赵佶她这副灵动又鲜活的样：“这里多是侍卫，你莫跑，就跟在朕边吧。”

赵佶有心回护，但相信自己是遭了“天谴”这事怎么说的。“也没外人，诸葛卿家莫责怪她。”

正午时分，本以为就是赵佶写个信烧掉就行，没想到老大一戏。

忘忧眨眨睛：“记功？什么功？”

忘忧用掌在赵佶膝盖轻击，赵佶的便抬了抬，虽然还是一觉也没有，但这一动却是实打实的。

诸葛先生：“官家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不可用你的心思去揣测上意。”

赵佶：“好孩，朕知了，记你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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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问：“什么是本能的反应？”

缓慢而优雅的对天三拜之后，泰清真人就疯了……没错，非“疯了”二字不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