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越,宁竹安就越心慌,手指一刻不停地搓着发尾端,几乎要发起抖来。羔羊在被宰杀前听到沸腾的声音时会不会有同样的受?她哀怜着自己,看向谭有嚣,只一便猛地闭上了,小脸得发麻,很是避讳瞧见男人立在那儿的。
谭有嚣笑:“你用都用过不知多少次了,怎么现在还怕看?”他住避的前端,把卷曲的分从一顺到底,又说:“不过,纯是好事。”
接着,他像打开样式的礼盒一般轻松打开了宁竹安的。因为最近要忙着应付各无聊的人和事,所以他已经有些时日没来造访过这禁地了,想来也是这个的缘故,女孩儿的小很明显要比之前更加张,颜如同是在白纸上用粉来了片薄透的红,周遭一圈渐变去,雪堆砌起的里,相形见绌,把男人蓄势待发的衬得愈发狰狞。
“别……你不要盯着我看……”女孩儿转过去,因为瘦,显了颌线的锋利,划破了灯光。“为什么不要,”男人俯亲她“这么好看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不同于往常那样去就开始撞,今晚他是定了决心要对宁竹安温柔些的,是提着气,一寸一寸往里,延了的过程,却也不失为另外一刺激——他发现宁竹安这会儿是叫不声的,单单闭上一只,小嘴随着的慢慢张大,又猛地把儿咬得像要血。
宁竹安涨红了脸,连求饶都不知该怎样说的好,被撞得颤,每一都酸到了发尖尖,只得喊:“轻、轻——”因本能而吐的话语她自己是听不清的,唯独在上有意识想得到些屈辱反应的人能听见个十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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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有嚣被她那可怜的俏给媚到,便更加没办法顺其心意地放轻动作,甚至连原本刻意保持的频率也一并丢掉了。
正在脱的谭有嚣想了想,同意了:“也行。”于是伸手去床柜的屉里一阵摸索,拿了那盒上回没机会用到的避,一盒是六个,今晚想必是够的。
俚语,抗议:“你能不能一措施,我不想每次都吃药……它副作用太大了,恶心得我想吐。”
谭有嚣擅忍耐,但在跟宁竹安的事方面是例外。等到他终于把整去,便再难抑制住脑海里翻涌的望,一把拉起她迭握在前的手,扣住了摁在,绷起腰间的肌大开大合地起来,得人一气还没理顺就又得急急地上第二。
起初裹着层薄的贴上来,自带的冰得宁竹安一抖,意识睁开,最先看到的仍还是那些纹样。谭有嚣握住自己的沿着女孩儿柔的小上蹭动,腰往前轻轻一送,便戳开,两侧的薄跟着陷去,烤了外侧附着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