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呼、肤都能影响我。”
“可……可我现在没法穿。”
怪不得他要关灯,的确很好看。
“完这个,我就送你回家。”
林玉放打火机,一只手护着火苗,看到蜡烛开始化后,就倾斜手往滴着。
他祈求着,声音又低又,凑近她,用结实的肌和腹蹭着她的膝盖。灯光很亮,他的肤如蜂一样闪着光泽,的确是一都没有,里连都是褐红,看起来很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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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启慈的另一手从的袋掏一截桃红蜡烛和打火机放到桌上。
龚启慈一副难以启齿的样,他跪在地上的双膝分开,往后坐,了间鼓鼓的一大坨,看着她的脸红得快烧起来。
这温温的,一开始并不刺激,接连不断的温度挑起神经末梢的兴奋。蓬的肌来,呈扇形覆盖在肋骨上的前锯肌像是蛇腹一样起伏。凹陷成条状的腹斜肌绷又放松,龚启慈控制不住的急着。
林玉咽了咽。
“躺平,滴在你上就行了吧?”
“你只会歉,一都不改。”
又是一滴烛泪,降落在的肌肤上,温度低,挨到肤时,瞬间凝结成状的玫瑰。
她燃蜡烛,如同红酒一般迷醉的香气燃起,这香气从她手上蔓延到房间中,夜风习习,不时将火苗得东倒西歪。
他竟然把这些随带着,林玉对他的印象又更烂了一层,如果不是经常玩,谁会装在里。但半截蜡烛应该很快滴完。又一次顺着龚启慈的想法行动的林玉握住了打火机和蜡烛,她站起来,鞋尖踢了踢他的。
“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人到底为什么会追求痛苦,林玉不知。
“玉,我不碰你。”
他说着,泪毫无征兆的落了来。凹的窝一片,棕的眸汪汪的,脸上一片悔。林玉看着他,搞什么,这是演戏吗?这完全男化的脸看起来似乎一碰就会碎,他上半西装还是完整的,只是领带微松,衬衣摆被拉了来稍显凌,明明都是他自己搞得,却好像被谁糟蹋了一样。
“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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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你别生气,我改,你想要怎么样我都改。”林玉扭过,不知他话里有几分是真的。
龚启慈从地上站起来,把包厢的灯关了,只留角落的地灯,光一暗了,他换了个姿势,曲坐在地上,快速脱掉衬衣和外,手肘向后支在地面上,迎面向林玉展示肌线条畅的,包厢里铺了烟灰地毯,肤接地面也不会觉得凉。
“你把穿好,去把门打开,然后送我回家。”
一开始,她手举得比较。
“我真的好像生病了。”
玫瑰的烛泪从空中坠落到的肌肤上,引起了肌的一阵收缩,腹肌连绵起伏着,在昏暗的光里翻起浪。他的不瘦不胖,比例刚刚好。手肘向后的姿势让斜方肌妙的突,覆盖的背骨、肩胛骨和锁骨绷,烛光给脖和锁骨间的凹陷打上影,在视觉上形成两个不太对称的叁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