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啊,反正我没中。”,沮丧地回忆那天的后续,“全家桶也给了学家的一个亲戚吧,不认识。”
“咳咳。”,已经坐在车里的宁理理把手机对准了她和开车的孟言,“各位来宾、嘉宾晚上好,今天的婚礼程到此结束,当然后面的奖环节还是会继续的——”
“emmm……那、那就这样吧,伴手礼里面是今天新鲜炉的彩票,8开奖,大家记得查看一有没有中……”
“祝、祝酒辞?我没结过婚不知啊……”
他只想和宁理理去海边兜兜风,在只有他们俩人的地方重新给她一遍戒指。
最多是宁理理没吃到给她留的蒜蓉粉丝扇贝和澳龙。
并不想一桌一桌敬酒,看着她踩着恨天一瘸一拐地走路。尤其是,他家那边的桌数还多,的桌上不喝酒是不可能的。
乖?她除了五年前不打招呼就溜走那件事,倒是真的乖的。
“唔嗯——鞋,还没穿鞋!”
倒是宁理理这个乖小孩被她爸妈说了很久。
那就任一回吧……
“所以最后有人中奖了吗?”
于是还剩最后敬酒环节的时候,他就带着宁理理跑了。
至于说红包?不收也行,反正小伙伴的他们本来就没打算收,父母那边的自然会去安抚。
孟言和表弟端着汉堡饮料过来了。今天是四人在迪士尼的double date。
孟父os:年纪大了,现在学中国人打孩还来得及吗?想打,非常想。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是啊,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主角,别人的婚礼什么的——还是菜和奖最重要!
“爸、妈,是我要拐走她的,所有责任我来承担,以上。嗯,祝大家吃好喝好。”
“哦,我知,是不是一个小孩?”
“哥,你后来回去以后姑父一定很生气吧,我从来没看过他脸那么黑。”
“我也没结过婚。”
孟言只好把她重新放看着她乖乖掏藏起的婚鞋自己穿上。
律师胆小怕事的职业习惯在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
“诶?!好像是的,你怎么知?”
“嗯??”
一周后。
只不过没啥损失。
接去的程倒是比较中式,喝茶、改——对于孟言的父亲来说也不新鲜了,毕竟当年他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所以啊,不要相信什么游戏里的盲盒、转盘、s卡,都是路啧啧啧,并不是真正的随机。“,宁理理把最近书单里的《游戏运营 手阶之路》这本书里学到的容活学活用。
“喂!不是要你说这个!你提前剧透了!”
——黑屏。
“哦……emmm,那个大奖是我定的。那个小孩年初的时候父亲去世了,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不重要,你不是拿到了二等奖嘛,嘿嘿~也是我定的。”
急得焦烂额的司仪收到了俩人发来的视频,接上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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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8所有人都掏手机开始查自己中没中奖,本没人去数落你们在不在,啧啧啧。婚礼上,你们俩远远比不上满桌的菜和彩票重要。”
生怕什么意外损失惨重。
“那要说什么?”
“还好,他自己的黑历史也差不多这样。”
照宁理理的嘱咐,现场所有的红包装的都是报纸,手上的戒指也是九块九包邮。
不过当着孟言的面也没好意思说太狠。
……………………
孟言父母、宁理理父母,四脸黑线。
镜转向孟言。
“前、前方发来的信息就是这样,那我们……继续奖——……距离8还有半小时,请大家注意查看自己的彩票。”
“以后你要是这么对我,我就不嫁了。”,和表弟丢了“工作”,只好在角落里开始吃瓜。
“嗯,大奖是苹果全家桶。”,开着车的孟言敷衍着说了一句。
“不会的,我都扛不动你——”
“啧啧,你太狡猾了。”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打一顿再原谅她。
司仪咽了……
从床上捞起来就扛在肩上,“到底谁作弊我们晚上可以好好聊一聊。”
承父业而已,他都只是在婚礼上才偷跑,和他爸相比已经很收敛了。
新娘已经主动缴械,伴娘还能说啥?
晚上回去以后还乖乖跪在床上为白天用枪作弊的事给他歉。
孟言说过,婚礼是给双方父母办的,让他们开心一,繁琐的程属实不是他本意。
任?
真是有史以来主持过的最混的婚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