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陛,我不会是今日的我,是陛让我成了如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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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好,那是因为你不认识从前的我。”
正月过了没多久,南边传来急报,镇南王元雍假借年节拜贺的理由,邀年末回京述完职,又回到属地的越州、宁州、广州的刺史到王府赴宴,在宴席中途王府里突然窜百余名弓箭手,用箭死了三位刺史。
崔晚晚受震撼,眶盈泪发,嘴嗫嚅。
坐镇京城的拓跋泰收到前线战报之后,正考虑是否御驾亲征,谁知这个节骨上又冒来件坏事。
王弘义一副无畏生死的御史气节来,跪磕大义凛然:“微臣句句属实!陛英明神武,断不能被妖妃所惑!”
“银霜,不是我容不你,只是发生这样的事,你不能再留在安殿了。”
婢愿意一死守住这个秘密。”
“娘娘这般好,婢愿意为您任何事。”银霜句句真心,“婢一直敬您您……心悦您。”
银霜在懵懵懂懂的年纪,从贵妃这里第一次知晓了什么样才是真正的“人”。人人都有对的向往,而银霜向往的就是崔晚晚。
拓跋泰当机立断旨兵讨伐元雍,他了房英莲和白崇峻为主要战将,兵分东西两路南而去,左右包抄逆齐。同时还派崔衍为督军,由崔浩护送从中路前去谈判。
“傻孩。”崔晚晚落泪来,摸着银霜的轻叹,“你这样的年纪懂什么心悦不心悦的,莫要再说这些胡话。”
“曾经的崔贵妃自私冷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说一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不为过。”
“陛素来善于纳谏且明察秋毫,王大人敢于谏言是好事,但所说之事是否属实不宜过早判断。不如待一切查明之后再定夺,同时为了避嫌,委屈崔贵妃暂居殿中,静待结果。”言之意要先禁足崔晚晚,也不失为一个为了安抚朝臣的平衡之法。
所以她不愿看崔晚晚独自承受折磨,她恨不能同受,帮她承担了所有苦难。
方丞相忠于大魏,就算崔家与他匪浅,他也始终把天放在首位,谏议大夫邹征意图死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绝不会让拓跋泰
殿中侍御史不过是个从七品的小官,每逢大朝会才能服升殿,王弘义从前并不起,今日却突然站来一通“慷慨陈词”,把众人都懵了。
“我不会让自己变成那样的。”
“人一旦求而不得生了执念,就再也不成一个人,也许会沦为受念驱使的禽兽,甚至当了恶也说不定。”
拓跋泰然大怒:“无稽之谈!倘若贵妃真如你所说,朕却不察不知,岂非昏君?你污蔑妃影天,好大的胆!”
最后,崔晚晚还是拒绝了银霜的提议,并且持要送她。银霜苦苦哀求仍是无果。
韦清眉疯癫成的样还历历在目,崔晚晚有而发。
一时间,两方呈现对峙胶着状态。而在后来几次不大的战役中,魏军竟然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只因元雍那边冒来个厉害人,运筹帷幄且善用诡计,让白崇峻这条老狐狸都吃了不少亏。
拓跋泰本来想替崔晚晚辩白,然后再狠狠斥责王弘义一通,掐灭这些人另有所图的小心思,却不料方丞相竟站来抢先开。
殿中侍御史王弘义在大朝会之日弹劾了崔贵妃,甚至还写了一篇檄文,骂她从前在元启后就兴风作浪,掩袖工谗,为虎作伥;后来侍奉今上,不仅不知何为贤良淑德,却愈发善妒恶毒,在后横行霸滥杀无辜,堪称“虺蜴为心,豺狼成”。
银霜贫寒,小小年纪被家人卖中,一路走来吃尽苦,看了太多世态炎凉与肮脏龌龊。直到遇到了崔贵妃。贵妃是她从未见过的好,不单单是容貌,还有学识、界、怀……样样都好,待她也好。
“霜儿,这样不值得……”
元雍迅速霸占了三州地盘,随即自立为帝,称齐国,然后他兵往东西两路扩张,很快又占领了最南端的州,自此大魏南边临海疆域几乎都被元雍掌控,公然跟大魏叫板。
接来两个多月里,前线战事如火如荼,本来魏国大军气势汹汹,杀得元雍节节败退,只是没想到这还没到五月,南方就气温抖升,岭南本就炎瘴气多发,北方的兵士不适应这般天气,饮也没太注意,许多人都不慎染上疟疾。于是战事被迫放缓,而元雍则抓机会反攻一波,大魏这边也损失了不少。
“崔氏近狎邪僻,残害忠良,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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