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诗作赋,挂起来吧。”
金雪觉得最后这幅画有中不足,若是画上一家三,便又能跟第一幅的放风筝连贯成一个满故事。
“婢来。”银霜接过灯,把灯挂在梳妆台上方。她用手转了转灯,兀自欣赏了许久,不释手的模样。
崔晚晚见状笑问:“霜儿喜?那送给你吧。”
银霜素来敛,今夜难得这样的神态,闻言取灯屈膝谢:“婢谢娘娘赏赐。”
正月末,北地几个胡人族来京城觐见朝贡,其中就有斛律金。拓跋泰先是设宴款待了这群人,然后晚上单独留斛律金一起饮酒叙旧。
两人是多年旧友,又皆是海量,喝起酒来简直没完没了。崔晚晚倒是早早回去歇了,拓跋泰则过了时才回到安殿,脚步都是飘的。
他虽然醉得不轻,但却记得不能让一酒气熏到了崔晚晚,于是了偏殿准备独自醒醒酒,正好看见值夜女在此,便喊她煮些茶来。
他靠在榻上阖着眸养神,衣领微敞一小块结实膛,与平素威严的样大相径,很有几分风郎君的意味。
“陛,茶来了。”女很快回来,如是说。
他没有睁,懒洋洋“嗯”了一声。
忽然一双手轻轻搭过来,温的指尖落在太。
这女温柔开:“陛,婢服侍您。”
……
崔晚晚觉得有些不对劲。
“金雪,银霜的病还没好?”
她已经三日没有见过银霜了,这丫勤快本分,从来不曾托病躲懒。一开始她只是随一问,佛兰皱了皱眉,随说了句“病了”就不再提。
可是这都第四天了,仍旧不见银霜踪影,问佛兰一直说还病着,还说大夫讲银霜的病会传染人,所以不让旁人探视。崔晚晚转而去问金雪,这丫却支支吾吾的。
“……唔,没、没好。”
她觉得不对劲,一把拉住金雪,厉声质问:“你老实告诉我,银霜到底怎么了?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金雪不敢看她,垂着脑袋否认:“没有!婢没有事瞒着您……”
崔晚晚气急,一拍桌站起来:“不说是吧,我自己去找!”
金雪连忙扑跪在地抱住她的,哭着乞求:“娘娘别去,别去——”
正在两人纠缠之际,佛兰听见动静过来,看再也瞒不住了,只得说真相。
“是我错看了那丫,爬床的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