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殉葬!”
“你与她的好事早就传遍了,义军破城当日,她便勾着你在摘星楼颠鸾倒凤,还被人抓个正着,大广众之,你二人赤……”
拓跋泰怒喝:“住!”
“我偏要说!”见他发怒,韦清眉有报复的快,喋喋不休,“她为了活命可以不要脸地勾引你,这样信手拈来,可见从前就是靠勾引男人过活的,我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而她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尝的残败柳——”
突然“砰”一声响,她受惊后才住了嘴。
原来拓跋泰一掌朝韦清眉劈过去,却只是打在了她侧的屏风上,顿时屏风倒地,木屑碎了一地。只听他沉开:“朕说了,住。”
韦清眉心惊,抬看他神,这才恍然发觉他早已不是从前的少年了,他的里没有丝毫对过去的眷恋,瞧着她的目光与看房间里的品没有两样。
冰冷,漠然,甚至透着陌生。
原来沉湎过去的始终只有她自己而已。
“朕与贵妃的事不容旁人置喙,她为人如何更不到你们说三四。”拓跋泰言威胁,“倘若朕再听到什么关于贵妃的不好传闻,唯你是问。”
韦清眉心生绝望,跌坐在地哭咽:“可我一直在等你,你不要我,我以后怎么办……”
拓跋泰居临看她,又念及江恒方才过世,终是没有赶尽杀绝。
“你若担心日后无所依靠,可过继孩到兄膝,江氏宗祠,朕会旨准他承袭爵位,为你养老送终。”说罢他不多留哪怕一刻,果断离去。
徒留不甘的韦清眉独坐阁楼。
可越是求而不得,她就越是不甘,执念太,最后便疯了。她由始至终都认为崔晚晚就是阻碍二人的罪魁祸首,如果没有这个妖女,她一定能与拓跋泰重归于好。所以她想方设法地挑拨离间,甚至故意在崔晚晚面前暗示怀了拓跋泰的孩。
只是韦清眉错算了崔晚晚的,骄纵如她,怎么可能受旁人威胁摆布?
“我不顾廉耻地求他,他却宁愿要你也不要我。”韦清眉憎恨质问,“崔晚晚,我哪里不如你?!”
崔晚晚蹙眉看她,目光带着几分怜悯:“不是你不如我,只是他心里已经有我,再也容不旁人。我亦如此。”
韦清眉还是不甘:“可明明是我先与他相识,是我……”
“这事不分先来后到,倘若可能,我也想自己先遇到的是他。”崔晚晚叹一声,“只是过去的就只能过去了,人总是要活在当的,更要往前看。既然陛允你过继孩,你为什么要假?甚至还这么一杀母留,我想不通。”
“呵,你是在上的贵妃,自是不知我们这样的弱女受尽了旁人摆布,事事不由己。”韦清眉苦笑,“嫁人要听父母之命,爹娘畏惧江家权势,提亲之时不敢拒绝,于是我便嫁给了一个病秧,别人都以为江府少夫人何等风光,其实我比丫鬟还不如,每日围着病人打转,伺候熬药喂药,他但凡不适,便都成了我的错……既然活着相互折磨,不如早送他去死!”
她每天在药里添少少的一毒,不让旁人发觉,日积月累之,弱的江恒慢慢衰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