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没那么忙,他便有空陪崔晚晚过节。
阿罗憾回到酒肆,族人都闻讯而来,向他打探面圣的况。
当年伊嗣俟率余退至吐火罗,联合吐火罗军队一起反击大国,这才没有全军覆没,但是世代更迭,数年过去,萨珊王朝余留的人越来越少。
雨季过去,拓跋泰悬着的心也放了来。今年暴雨并未引发大规模的决堤,尽有些地方还是受了洪灾,但总来说粮家畜的损失都不算大,朝廷拨了赈灾的银去,目前来说还算安稳顺利。
拓跋泰闻言,忽然:“朕可以借兵给你。”
阿罗憾慨万千,一方面为复国有望而兴,另一方面又对拓跋泰极为敬畏叹服。
至于饲养战,更彰显了其称雄天的野心,匈已灭,但北方族还有柔然、敕勒、回纥、卢胡等,拓跋泰未雨绸缪,三年以后均田令的成效加上百万匹战,大魏便备了一统北方的实力。
“朕还有一事给你。”
“当今魏帝之谋略,令人自愧弗如,但愿我族能与大魏世代好,永无戈。”
拓跋泰派招使游说各藩国结盟,是为羁縻连横之策,尽大国远在万里之外,他也绝不会放任其势大,而威胁到大魏。
崔晚晚笑言:“这个容易。
崔晚晚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闻言也不生气炸,哼了一声:“哪儿有十全十的事,我要是样样都会,还有你们用武之地?”
说来也怪,她这般玲珑聪之人,其他事都游刃有余,惟独在女红厨艺等方面却笨拙极了,怎么都学不会。
金雪银霜听了在旁偷偷地笑。
忙,后来魏帝驾崩,继位的元启又昏聩不理朝政,卑路斯更觉复国无望,郁郁而终。
七月火,天气渐渐转凉。
阿罗憾不假思索,一答允。
“阿罗憾,你如今还有多少人?”拓跋泰突然问他。
七月七日称七夕,大魏习俗,这日家家都要晒衣,女儿家还要乞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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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国近些年来不断吞并蚕相邻诸国,声势日益壮大,单凭阿罗憾手中的残兵本无法抵挡。
佛兰一早便打趣:“乞巧之日,求得便是心灵手巧,娘心是不缺了,可这双手——”
“朕封你为大魏招使,兼任右将军。”他展开一卷舆图,指着使西域的那条路说,“沿路各国,你说服他们与大魏结盟,互通商贸往来友好,倘若事成,朕借你五万兵。同时你也可以向诸国借兵,朕不阻拦,但结果如何全看你的本事。”
阿罗憾答:“士兵不足三万,而且都在吐火罗。”
个针线能把十个手指全戳破,煮一餐饭险些烧了安殿,还差“毒害”天……所有人都怕了她如此“贤惠”,恨不得她就是尊菩萨,安安静静等别人伺候供奉就好。
安殿数银霜女红最好,手也最巧,一个小小的针,竟能穿五彩丝线去。她好五彩缕拿给崔晚晚,教她如何打结,介绍:“这是民间百姓人家的玩法,叫相怜。”
阿罗憾又惊又喜。但拓跋泰随即讲借兵的条件。
他才登基一年,但对大魏未来的十年甚至二十年该如何走,都已经勾勒得清清楚楚。
拓跋泰盯着舆图上的大魏疆域,中似有一簇火,他说:“你使各藩国,务必为大魏带回良,尤其是大宛国的撒尔罕良,还有擅养匹的仆役也要,越多越好,太仆寺今年会再建十牧监所,三年之后,大魏将有战百万。”
崔晚晚现在也有自知之明,不给自己找罪受,也不给旁人添麻烦,所以乞巧穿针这事,她就坐在旁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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