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多差,或许黎景泽不清楚,但她自己可一清二楚。不过或许是氛围实在到位,黎倾冉不知哪来的勇气,脆利落地拉开拉环,皱着眉把微苦的啤酒喝一小半。
小姑娘坐在椅上,上披着乎乎的毯,受着耳畔过的夜风,神淡淡地看着远方的景。
黎景泽偏看着她,回答得很认真:“第一次是她背叛顾承晗的时候吧,我觉得她好像和我印象里的不太一样。第二次彻底放应该就是,因为看到她对你的态度了。”
“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说,别什么都自己憋着。”
黎倾冉听得有些无奈,嗤笑着看他:“盲心瞎,你和顾承晗都是。”
男人了:“在片场,你们俩因为那匹受伤的事儿,后来顾承晗拿证据的时候我真的震碎的。她在我的心里绝对不是一个会陷害别人的人,我一直觉得她,善良的吧。”
“骗你什么?”
“因为她一直都只在乎她自己,别人对她再好都是应该的,但想让她对别人好那只有一可能,就是她认为自己已经过得足够好,什么也不缺。”
黎景泽转看她,这作为兄该说的话,他也直到妹妹二十岁才说第一句。
“我还是比你吧,起码我现在已经放了。”黎景泽淡淡地开,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黎景泽嘲笑着看着她犯蠢的样,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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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倾冉笑着:“这算什么,让我骂她我能骂叁天叁夜。”
怎么能到轻轻松松放自己了这么久的人啊。
她宁可听黎景泽说他是图林清沫的世权势金钱,也不想听到他说喜她善良。
黎倾冉低笑了:“真的假的啊?”
“那你说说你怎么到的?”
黎倾冉垂着,看着手里只剩一半的啤酒罐:“哥,你说咱俩有没有可能就是亲生的啊?这一模一样的当狗的样。”
“你还聪明的。”这是发自心的夸奖。
黎景泽有些惊异于黎倾冉对人的锐,以及对现象一针见血的剖析能力。她和林清沫并不相熟,却早已对她的本质十分了解。
他认可地了:“是啊,我后来看了那天现场的视频,你是真的很勇敢啊倾倾。其实后来我为她找了很多理由,但是始终没有一个理由能支撑她为什么要那样对你,为什么没有对救了她的人说句谢和抱歉,甚至还能理直气壮地抢你男人。”
黎景泽鲜少见到她这副模样,生动、鲜活,绪的发很真实。
“你喝醉了啊,黎倾冉。”
回应他的是黎倾冉轻蔑的神:“少拿我和这人比,她也?”
两个人就这么笑着说着,嘴里没几句好听的话,把林清沫和顾承晗都骂了个无完肤。啤酒的罐空了一个又一个,直到黎倾冉把手里没喝完的酒大力地朝脚摔去,啤酒汩汩地从瓶,随着易拉罐动的轨迹在地上留一行泥泞的气泡。
黎景泽从后递给她一瓶罐装啤酒:“喝不喝?”
“对我?”她这个哥竟然会在乎林清沫对她的态度?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叁个从小就认识,一起经历了一个很完整的学生时代。她小时候就是一个对所有人都很好的小姑娘。”他顿了顿,神温和,补充了一句:“就和你很像。”
山的人不多,营者们都分散得很远,像是被隔绝成许多个单独的空间,互不打扰,彼此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