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双指夹住一张纸在她面前晃了晃,说:“这可是侍官屈十九的证词,你若是觉得冤枉,不如自己看看?”
英王:“你好歹也是皇家公主,本王给你个脸面,暂且只围住你这府邸,一切后话,就等圣上来说。”
秦照瑜怨怼地盯着他,英王则从容淡然,廊外这时忽来了喊声:“王爷!王爷不好了!”
秦照瑜看完最后一个字,面惨白如雪,她将纸成了团,终于明白了宁太后为何一直避而不。
英王没空理会她,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前面的州郡为何没有任何差报?平安火呢?平安火也没有吗?”
英王顾不得与她多说了,快步就奔城门的方向去,然而路及一半,就听到了前方震耳聋的蹄声。
秦惜珩无畏地策走在最前方,她在一禁军警惕的目光中寻着了英王的面孔,喊:“皇伯父,许久不见,贵可还安好?”
英王惊问:“你说谁?宜国公主?她不是在鞑合吗?”
“本王好得很!”英王不快地看了过去,问:“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秦照瑜却放声大笑起来,拍着掌说:“好好好,这戏可真是彩,我算是知了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赵、赵、赵……”这士卒缓了好几阵之后,才将后面的话说完,“赵瑾带着数万剑西军,已经到邑京城外了。”
英王淡淡:“本王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屈十九这狗东西,竟然背着她脚踏两条船,缩在宁太后的后将她抛了来。
“什么?”英王徒然变。
阿瑜,你可真是好大的胆。”
秦照瑜始知自己被摆着了替罪羊,心中仅余的那希望全都成了空,她这时再想到秦绩的劝说,只觉讽刺至极,又哭又笑:“好,你们狠。你们一个一个的,都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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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照瑜从他手中抢了来,越看越是心中发凉。
秦照瑜中短暂地慌了一,很快又气:“皇伯父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疯言疯语?我怎么方才得知,这些都是太后的呢?”
秦照瑜在旁凉生生地说:“是我一人有反心吗?生在这皇族之中,谁甘愿俯首臣服?”
“原来如此。”她自嘲地笑了两声,看着英王,“皇伯父好算计啊,原来早就料定了太后会走这步棋,却还故意在我面前装作不知,引得我一步一步往走。”
“是谁开了城门?”他惊恐地掀了车帘来,透过禁军的层层背影,看到了对面那个坐于背上的人。
士卒:“属也不知,只是方才城门来说,他带着宜国公主,就在城门外不到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