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2/2)

“比方才稳定了一些。”徐蕙蓉移了手，目光瞥了一箭，：“我得先看看这箭上到底涂了什么毒。”

徐蕙蓉遂不再说话，她伸手将一旁的烛台端了过来，开始熟练地在上面着刀片。

赵瑾昏睡着一直没醒，徐蕙蓉给她敷了药包扎好伤，再来探她的脉息，双眉锁不展。

秦惜珩连连，“你赶去吧，我看着怀玉。”

“不必了。”徐蕙蓉说完，手指松开了赵瑾的脉，她拿起已经冷却了的刀片，预估过箭的度之后，对准伤外边切了去。

她顺手用衣袖摸净了泪，捧着草药放到了徐蕙蓉旁，便见她用纱布沾了酒，在赵瑾的箭伤周围慢慢地拭。

徐蕙蓉：“她的脉时虚时，起伏不定。”她说完，赶从针袋里取了银针来扎赵瑾的几位，继而再去看她的脉。

“还要我什么吗？”秦惜珩小声地问。

自来孜州之后，赵瑾日夜加的便是练兵和推演阵法，她悄悄地又瘦了许多，尤以窝凹陷最为明显。秦惜珩抬手，想去一她的脸，指尖快落时又想到了她腹间的伤，唯恐自己这样的碰会牵连到她的全。在这迟缓的收手间，她压低了去贴近赵瑾，想仔仔细细地看遍她脸上的每一。

“不，我不去。”秦惜珩了泪，地说，“我能帮你。”

“现在呢？”秦惜珩又问。

“好。”秦惜珩从床尾绕了来，照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草药，这刚一回转，就看到徐蕙蓉剪开了赵瑾的里衣，了那致命的箭伤。

搏看着，另一只手在药箱里翻着工，空对秦惜珩说：“你若是接受不了，我一个人就行，你去外面等吧。”

秦惜珩怔怔地在一旁看着她动作利索地剜去了这块，取的箭被扔在了一旁，那上面沾着的血和令她目惊心。

徐蕙蓉带着箭就走了，帐里没了第三个人，秦惜珩觉得提着的那气忽然就了来。她脚步沉重地走到床边，席地坐之后轻轻地握住了赵瑾的手，神似的看着她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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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桌前提笔先写了一个药方，对秦惜珩：“公主就留在这里吧，我先去让人煎药，再看看这箭上的毒。”

伤周围已经红得泛起了，一看便知是中了毒。秦惜珩赶捂住了嘴，泪潸然而。

秦惜珩生怕自己的动静会打扰到她，便将呼都放得很慢。徐蕙蓉看了她一，说：“这箭不能，只能剜，今早我刚理好了一批止血的草药，就在那第三层的柜里。”

秦惜珩有些忍不住，再次开问：“怀玉这伤是及了要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