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谢昕言简意赅,“此人不能留。”
程新忌笑:“我本就是为了这个才来,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话。宣将军安心养伤吧,这段时日我替你练兵。”
孜州的两场战火在一日之后传遍了大楚,谢昕在雅阁坐着,听到门上错落有致地响了三声。
“坐。”他又斟了一盏茶推到对面,喊着这人的字,“啸之。”
“喻至忠猛攻不停,番换着人上。”宣揽江耐不住替安如海担心,“孜州能否安全,就全看这里了。”
谢昕嗯声,又问他:“近来如何?可有晋迁你的消息?”
宣揽江摇,“这就不得而知了。”
程新忌不免觉得奇怪,“既然朝廷没有给喻至忠兵的指令,那他是哪里来的胆量对孜定手?”
段秋权一目十行看完信的容,:“我知了。”
段秋权:“可是岭南现在以他为大,圣上好似也很倚重他。只怕……轻易动不了他。”
宁澄荆朝后来海晏殿面圣,还没门就碰上了秦绩。
段秋权轻轻,:“略有耳闻,主上找我要说的事,莫非与他有关?”
宣揽江安了心,外边这时送来了孜定的军报,他拆开看完,费心地又是叹息。
“孜定打得不好吗?”程新忌问。
“来。”他放杯盏,在抬时与来人对上了目光。
段秋权行了个礼,在他的对侧坐了,问:“主上找我?”
“能动。”谢昕给了他一封信,“他不顾朝廷休养生息的政令擅自兵,此罪一。他为一己之私设计戕害周茗,此罪二。暗杀周茗的事,是他买通了几个土匪的,事后他将那几名土匪都封了,但我还是让人救了一个,这信里就是那名土匪的供,人在我这里,随时都可以传召。你是谏使,从前一直跟在秦潇边,秦绩对你自然也是熟悉,会多听几句你说的话,该怎么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清楚,不用我教你吧?”
谢昕在外便用了杜琛的那张易容假脸,他:“喻至忠擅自兵孜定的事,听说了吗?”
段秋权苦笑:“还不曾。如今新的政令一,圣上想的是那些暂时闲赋的中第举,像我这有差职的,只怕一时之间不会想到。”
向程新忌:“我养伤期间,一切就都劳烦程郎将你了。”
“不会再熬很久了。”谢昕捧着茶小啜一,若有所思,“我不会继续拖延去了。”
“圣上……”他才开,秦绩就摆手:“朕约了玄通大师在省佛堂讲经,有什么事,等朕回来再说。”
第200章 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