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里静了来,赵瑾再次看向沙盘里的那两队阵,伤神地想了许久都没有绪。
赵瑾逗着他玩,觉得也差不多了,又说起正事来,“我从前和乌蒙嘉打,向来都是不拖沓的快仗,但方才听你所说,苍狼好似喜打久战。我有意在噶尔迦雪山一带设立驿站和烽火台,不过这事起来没那么容易,也没那么快。”
“公主来了?侯爷就在帐里。”外面传来巡守的说话声,赵瑾回了神往那边看去,一只素白的手就挑起了帘。
赵瑾拍拍他的肩,笑:“没事的时候多读读书吧,蔚熙喜有学识的。”
“怎么这个时候来?”赵瑾问她。
“哦。”赵瑾看着手中的这节竹,反复翻看了半天,问:“怎么打开?解了竹叶就行了吗?”
“我总得看看有些人是不是乖乖吃了饭。”秦惜珩随意一扫这里,就知自己猜了个正着。
“嗯?”秦惜珩还没回过神,便被她抱起来转了个圈。
秦惜珩揭开盒,里面放着一节节绿竹,赵瑾拿起一问:“这不是竹吗?”
“不错。”赵瑾,“我会和羌和王再谈这事,你远而来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我来。”秦惜珩把两端的竹叶封去了,用筷从一端戳去,里面的粟饭就从另一端来了。
程新忌低了,他小时候跟着程新禾混饭吃,后来了军营就是打仗,最多只看过几本兵书算是识字,对其他的风雅诗赋一概不知。
赵瑾看她还拎着盒,笑问:“阿珩今日给我了什么好吃的?”
“阿珩,多谢你。”赵瑾中的欣喜捺不住,她搂着人用力地亲过,犹觉不够,又抱着她温存了许久。
“好啦,先吃饭吧。”秦惜珩被亲得嘴都红了,她瞥了一帘,小声:“你也不怕有人突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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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自言自语:“我好像想到对付苍狼步兵的法了。”
程新忌痛定思痛,狠狠地,“我一定读!”
“我把竹截来,在里面装了粟米蒸的。竹有败火的功效,你每日里着大太练兵,暑气都不知沾了多少。”
“来就来,看到了随他们去。”赵瑾抱着她坐在自己上,中全是得意,“阿珩,你今天可来得太好了。”
秦惜珩把这节竹里的粟饭了来,递给赵瑾,“赶吃吧。”
赵瑾看得愣住,忽然想到了什么。
程新忌听她的意思,:“我在孜州多留一阵也无妨,要是驿站和烽火台真能建起来,那就能直接切断圭车人在后面的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