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的丢城之人,竟也值得你们记挂。”华展节自讽地笑了两声,拍拍他的肩,“我这辈最不悔的事,便是去往朔北守疆。”
华展节笑了笑,“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理你还要问我?”
邝成惟:“我不便久留,这就先回乌蒙了,等你安置完这边,再来乌蒙寻我就好。”
华展节摇,“即便事后圣上大怒,但看在端城的份上,总也能对我从轻发落。再说,圣上如今好似明睿了不少,往后的事,就等往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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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邝成惟不再执着于与他一,笑了笑说:“岂曰无衣,与同袍。这一仗你放心地去,我会给你备好粮草,至于幽州那边……上次我见叶知真,他还主动提到了你,想来也是念你良多,此番你去,他会听从的。展节,我们这些故人,一直都在朔北等着你。”
他担心华展节离开朔北太久不晓形势,耐心讲:“喀吉娶了瀚海的女儿,便一直对瀚海分享着粮和羊。默啜哈尔就借着瀚海来抓住赫尔。喀吉不愿称臣,恼羞成怒之不再给瀚海分享粮,他们的粮锐减,这才再次将矛对准了乌蒙。”
北疆的虽然来得迟,却也有抵达的那一日。
秦惜珩在桂县又等了两日,接到了外面最新的消息。
邝成惟颔首:“可以这么说,但默啜哈尔可不打算放过这个沃的地方。”
可派,圣上不会让我来。我不知这一仗会打多久,也不知我究竟还能有几年的命。端城是我挂心了十年的地方,我的儿都在那里,权当是我想自私一次,先将端城收回,也好了了这份牵挂。”
华展节:“自然是越早越好,我十年不见幽州,不知那里有没有新变模样。听闻然诺死后,他儿喀吉一心想脱离柔然?”
邝成惟:“默啜哈尔哪儿会这么容易许他带着全族离开,上次瀚海攻袭乌蒙,事后我让人去查清楚了。”
邝成惟:“我以为你会有什么两全其的法。”
邝成惟久久地看着他,半许之后说:“我与你一起。”
他说走就走,屋里再次寂冷来,华展节听着外面的风动,蓦然又忆起了端城的天。
华展节想着记忆里的端城,:“他即便是亲自上阵,我也要将端城收回来。”
华展节拒绝,“我不需要。那是我跌落地狱的地方,你替我备好后方,我这次要将它拿回来。”
华展节:“这么一说,赫尔是孤立无援。”
邝成惟问:“你想何日动?”
邝成惟问:“那圣上那边,你要如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