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赵瑾应声,开门迎他来。
赵瑾笑:“你一直在外边,所以不知。我和阿珩是在并城遇上的。这事我在信里提了,若是照正常的时日,那信此时该到朔方了。”
赵瑾:“昔日祖父为了稳固剑西,许了羌和不少好,就是为了防止外患忽至。朔方与格里一直是战火不休,怕是谈不了讲和。我暂时想不到什么办法,谈不妥唯一的法就是打,打到格里服输为止。”
秦惜珩:“他初提飞票一事,将每张飞票的价值定了一吊钱,这些钱于那些常有往来的大行商来说,压不足一提。那些人卖他一个脸面,买了几十上百张,宗政康就有了这么一笔本钱。他拿着这钱暗中收了好几茶庄,又使了些手段,让人扮作茶庄的人,再将这些茶价卖去,盈利一笔后,以每张飞票一吊半钱的价额,问那些行商将飞票换了回来。据说,那些购买飞票数量少的行商事后便后悔没有再多买一些,否则就能赚得更多。”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赵瑾:“朔方三地一反,便是将一个偌大的朔北从中断成了两半,我是担心朝廷突然派兵攻袭朔方,倘若再碰上格里犯,那便是雪上加霜。”
赵瑾:“朔方置重兵把守,防的就是格里,而北疆每年之所以动兵,无外乎都是格里主动击才为之。朔北一线那么,没有哪一次是大楚主动兵。所以我想,若是能主动兵一次,将格里赶得再北一些,那么便给了朔方短暂的息时间。至少在迎上乌蒙军的攻时,不会分心去想外族侵。”
赵瑾:“买得少了便事后失悔,看来这世上到都是赌徒。”
“怀玉!”范蔚熙在外面叩了叩门,“你在屋里吗?”
秦惜珩:“生意本就是一场豪赌。宗政康开此先例只是试,飞票到底还是全收回来了,往后还得继续着这些人,让飞票只在他们手中互相转。”
“往后有了门臣,又要多一笔支。”赵瑾看着她记在账上的容,问:“淮州来信了吧?说了什么?飞票的展如何了?”
“还不错。”秦惜珩把方才算好的账目给她看,“宗政康有心的,他担心那些行商们不买账,先在淮州当地用茶叶试了。”
范蔚熙问:“你有什么良策吗?”
她才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肯定:“没错,就是打。”
赵瑾轻轻咂,“初初试就能小有成效,宗政康这人,还真是天生就适合生意,个读书人反倒是屈才了。”
范蔚熙:“你说清楚些,怎么打?”
范蔚熙:“我正是想到了这件事才来的。你在信里可提了其他要的事?”
范蔚熙正要说事,看到秦惜珩也在,顿时讶然,“公主?”
赵瑾问:“怎么用茶叶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