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愈发好奇,缠着她:“那你给我讲讲你的锦妙计。”
秦惜珩握着她的手,捧在前凝神地看着。赵瑾手背上的冻疮有她日日看着涂药,已经好了许多,掌心里磨的那些伤也逐一愈了合,这双手虽还是那样糙,但终归是个能看的模样了。
赵瑾:“国库也缺钱,朝廷让我舅舅去淮安刺史,想法从商贾们手里刮钱。那边的官衙里全是真活的人,路是不能像从前那样各取利益了,这么一来,仅是运费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前些日蓝越来信,宗政康想了个能减少路开支的法,让方谦去跟朝廷谈。据那边说,宗政康已经从柳氏手中分辟了几家铺,以旁人的名字挂名掌控。现如今,咱们缺的不是粮和军需,而是一条能顺利将这些资运来剑西的路。除了这些,路的关卡也变严了。”
秦惜珩:“所以现在比的是谁更快。过去我拿着皇兄的名义行事,到底是抢占了淮州这个先机,这一步绝不能退。怀玉,你给我一时间,在这之前,若是朝廷要用兵,你撑一撑。”
秦惜珩歪着看她,“急什么,我还得去走访一外面,才能知这个法究竟可不可行。”
暂且起的一个名。”
赵瑾在她边坐,笑问:“看来阿珩想到给我赚钱的法了?”
“好。”赵瑾,又心疼她这样耗神,:“不着急的,阿珩,你慢慢来,我还得住。”
秦惜珩:“梁州的模样我知了,想来河州和孜州多半也是如此。先去敦吧,那边的田地更多,商行也有。”
秦惜珩问她:“淮州现在怎么样了?你仔细与我说说?”
秦惜珩却只是笑了笑,“此路不通,另有他解。”
赵瑾:“程新忌在朔方也反了,现在已经成了最初预想的那样,西北两连成了一境。我猜,朝廷现在也不敢贸然动兵,但凡涉及到军需,烧的全是钱,这可是笔大开销。”
赵瑾哪里放心她一个人去,当就:“等寻个时日,我陪你一起。”
“不用心疼。”赵瑾反握住她的手,款款笑着,“天好打,却不好治。阿珩,我没这个本事,日后该是我心疼你更多些。”
秦惜珩:“只是个初想,我还要去民间看看。”
赵瑾就想知她藏着什么大计,思量了一说:“这样吧,明日一早我去营中代一声,等我回来了,咱们就动。你想去哪里?”
秦惜珩什么都没说,她靠去倚在赵瑾颈,闭上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枪戟覆红殷,风征万里。怀玉,你尽去打,我为你镇守后方,保你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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