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胡诌,也不能说这些啊。”钦北吼得嗓都哑了,脸上似有泪痕,不知是疼的,还是真伤心了。
“不知是哪个旧人?”
答完了他的话,我又抬眸看向那侍女,叫她备些吃,再给我备来沐浴。
当初清剿玄天殿时,我叫他们放了一把火,将整座殿都烧塌了。
“那为何要赶我们走?”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我,在另一匹上笑得十分猖狂。
钦北闹了个没脸,讷讷应,退到我后再不敢言。
多年前发的善心,如今也得了善果。
钦北被这派惊住了,好半晌才回过,没没尾地问:“主是在这儿又建了座幻胥?”
我住他的手,笑:“莫伤了自己人,现如今,这儿是你主的地盘了。”
他用袖揩了把脸,恶狠狠地说:“反正属这辈跟定主了,除非我死了,不然主别想甩掉我。”
女使脆生生的应了,扭去吩咐,片刻后又回来,领我往室去。
我心很好,所以不再蹂躏钦北,轻轻地将他放了回去。
“主……”钦北哀怨地看我。
只等了涿州城,他立刻便来,一瘸一拐的端他钦北大人的威风。
我哽住,好半晌才有些心虚地说:“本尊说了是顺胡诌。”
钦北对我这份温柔受若惊,但是接到鞍的那一刹那,他的脸绿了。
我忍住笑,领着人去了玄天殿——哦不,现在应该叫幻胥殿了。
老天爷不开,送了这么几个知恩图报的良善人到我边,即使被我带去了歪路,也愿意跟着我。
“也是想的,只是这地界不如邝山大,便歇了心思。”
听着这话,我心里却得跟什么似的,若非还有他在侧,我非得仰天啸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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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北很听话,果然在颠簸的背上忍了一路。
苍望鹫听闻此事,直接命人在废墟之上重新盖了一座,如今那十几丈的门楼上,挂的牌匾便是他亲笔所书。
个不好了?你们的吃穿用度,便是连寻常的王爷公爵都比得过,本尊还对你们不好了?”
“你们哪个生病了,不是本尊亲自陪着,本尊还对你们不好了?”
钦北想跟着,被我拦了:“莫急,本尊去沐浴,你且在这儿帮本尊应付应付旧人。”
我忍笑轻咳:“你且忍忍,快到了。”
不错。
那侍女笑了笑,同我问了声好,将我们引富丽堂皇的殿中。
不过钦北不知这事,见有人从其中走来,立刻就了剑,直将人吓得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