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翻了个白,掀起车的小帘钻来,足尖轻,纵跃了上来,撩了衣摆施施然坐,得意洋洋地朝我挑眉。
“我想与你一模一样,想试试你的乐,也尝尝你的苦,所以,你什么,都应该有我一半。”
言月脚步一顿,抬起来,对我一个笑,“我说,是与你一模一样。”
我哼笑,低瞧他:“想喝就自己上来拿。”
“因为她说我与你一模一样。”
我了他的脸颊,温声:“你我是同胞兄弟,得相似不是正常。”
闻言,我微怔,心漫起一丝说不清不明的酸胀。
“不是要喝酒么,尝尝。”我把酒坛递给他,笑得蔫坏。
“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言月用手肘往我腰戳了一把,“喝那么多,有心事?”
言月没注意到我不怀好意的笑,接过酒坛,仰就了一大,然后如我方才一般,被辣得面红耳赤,连连咳嗽。
别活得太聪明了。
言月撇了撇嘴,在我边坐,将一条胳膊搭着我,将全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我上,仰看起了月亮。
“看不清,识不清。”
这是在南商买的烧刀,烈得很。
我也没说话,只闷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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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一声,苦笑着一辛辣的酒。
车尚走着,我怕他掉去,便伸手将他扯到了近前。
我喝得太急,被辣得呛咳连连,坛中酒也洒去不少,被窗里伸来的一只白生生的手接了。
我坐在车上喝酒,受到迎面而来的凉风,惊觉初秋渐至。
但是那个丫说完了话之后,我就很喜了。”
“山猪吃不来细糠。”我挑眉轻笑,自他手上夺回了坛。
第88章 告诉我你想赢吗
他的语气放得轻,却说得定,平白叫我心不安。
我扯轻笑:“我的心事还少么。”
这个夏已经过去,可纷诡谲的事仍笼在我周,像迷雾,遮住我的,混淆我的视听,叫我不敢大步往前走。
只是他的准不太好,一坐到了夜明珠上,还没耀武扬威完,就倏然弹起来,龇牙咧嘴地起了。
曾几何时在谢镇山面前放豪言壮语,要去个破局人,如今竟也陷迷局,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匀了气,他张就骂:“什么破酒,好难喝!”
那时的他听了我的话,会不会在私里对着修竹的画像笑我痴心妄想?
他收回手,又探来:“别吃独,给我也喝些。”
又是一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