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煮面条,这可不是几十年后的大学生才有的!
趁着和隔寝室换磁带的空当(磁带也是有档期的,和旁边几个寝室共用几盒磁带,常常是你用完了找我换,我用完了找他换),黄兵兵开始煮面条。
不过这个时候缺乏可用的工,电饭锅、电磁炉什么的是不存在的,学生们在寝室里搞儿东西吃,也只能土制一个加工,凑合着还能煮面条了——土制加工很简单,就是搞两块泡沫砖,里掏放电阻丝的空间,然后挖走电线的沟槽。
短暂的集,然后再相遇是很多年后了。付宏业没读过什么书,但他父亲曾经是个老师,很喜掉书袋来着,他好像说过...‘纵使相逢应不识’,他们还是相识的,但也没什么分别了。
“你在附近上大学啊...”付宏业的声音一低了不少。
在这个小小曲之后思嘉提着一兜熟回了寝室,这个时候寝室里已经吵翻天了!
“呐...我要回学校了,再见!”思嘉招招手,走了已经暗来的天中。
大家在争论几个著名的音乐家谁更伟大,当然了,别看争论的这么厉害,又是贝多芬,又是柴可夫斯基的,到最后真要放的磁带那还是邓丽君这样的。
就像幼儿园时说我喜你,我们要坐在一起,你只许和我玩游戏,过家家是我是爸爸,你是妈妈...大之后想起来变成一段可以向孩说的乐事。如果还和这个朋友有联络,那就是相聚时能够拿来的共同回忆了。
这个时候的大学生力充沛,什么活动都觉得有意思!晚上睡觉多没意思啊?大家关了灯之后光聊天都能聊到凌晨!如果没有学生会过来查寝,制关灯睡觉,大家各串寝,各活动能通宵!
思嘉这就要走了,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笑着:“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们呢...我和我人熟悉起来就是因为那一次的事——我人就是那次把警察招来的那个,后来我们就渐渐往多了...”
付宏业看着门外良久,心里大起大落,然后是极端的烦闷...在烦闷之中,他忽然想起,好像还没有告诉思嘉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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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并不会有别的。
“真好听...资本主义社会的靡靡之音,难怪不让听,听多了让人骨都酥了!”姚小芳是在来北京之后才接到这些的,相比起更多的大城市同学,她之前真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
思嘉并不知曾经有个男孩是真的这样认真喜过自己,毕竟当初小氓拍婆怎么看怎么像小孩的游戏。
让我跑来着...今晚估计要睡得很晚了,寝室里放音乐不知要放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