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早就看这两颗东西不顺眼了,赶明儿给你穿件交领的。”严仞说着便快速解下陆屏的外袍。
陆屏早就被亲得浑身通热,宛若醉红湿翠,露水荡芙蕖。他挣扎着去推就严仞,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不行……”
“又不行?”严仞道。
“傅轶还在等我们……”
“不管他。”
床帐被扯下来,烛光添上一层朦胧,更加旖旎。
严仞看出陆屏有些紧张,抱住他亲吻他的额头和眼睛,哄他:“留安,别怕。”
仲春时节,夜风都变得温暖湿润起来,一阵一阵,轻轻拂过新抽叶芽的柳梢,引来一声声难掩的啼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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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直到正午的太阳高挂在天中,达生去一趟宫里又回来,镇北侯府的雀儿都在树上忙活了,厨房吩咐的清淡早餐才被端进侯爷的卧房正堂里。
松木隔栅后面是侯爷的卧床,侯爷不让下人进去收拾,用窗帘和屏风隔档起来,只留正堂让人出入接送洗漱的热水和清粥。
陆屏换了一身交领袍,无精打采靠在罗汉床上。严仞接过清粥坐到他旁边,舀一勺吹了吹气。
陆屏剜他一眼,低声骂:“无耻。”
严仞扬起嘴角,将勺子递到他嘴边。
他又骂:“无赖。”
严仞道:“嗯。”
陆屏又道:“你不是人。”
严仞道:“你说说,我怎么不是人了?”
陆屏一声不吭,只张口吃下那勺粥。
等下人都退出去,卧房里没有旁人了,陆屏才道:“昨晚,你嘴上叫着陛下,叫了多少次,实际上有没有把我当陛下,有没有一点尊重我?”
严仞无辜地凑过来道:“我不尊重你么?”
陆屏气得眼睛红了,控诉道:“你……你哪里尊重我了?我都哭了,你还不肯停下!”
严仞忍不住失笑。
陆屏喃喃道:“都几次了,累得要命,早上起来还要,以后不跟你做这事了。”
“别啊。”严仞立刻道,“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你都说出来,我改就是了。”
一说到这里,陆屏更气了:“你还吃我的……”
“你的什么?”严仞故意问。
陆屏脸一热,冷哼,不肯继续说下去。
严仞知道他害臊,逗他:“好好好,下次给你吃我的,别生气了。”
“谁要吃你的!”陆屏又剜严仞一眼,自己夺过他手里那碗粥,一勺一勺囫囵吃起来。
忽然,门外面闯进来一个身影。
“严子铿。”
陆屏抬头,见是傅轶。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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