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屏迟疑地看着他,摇:“这事就不用你心了。”
傅轶没起。
“陛有何吩咐?”
“……”
傅轶立即:“臣看守不力,罪该万死,请陛降臣重罪,不要迁怒朔方军其他人。”
没看好许岩确实有过,但也不至于外贬离京,傅轶这反应令陆屏意想不到。他冷哼一声:“你哥去了洛邑,你也要离开,你们傅家行自贬是吧?别想了,给朕好好待在启安。去领二十大板,罚俸三个月!”
陆屏添了一件薄外衣,坐在两仪殿里批奏疏,听闻傅轶卸甲了承天门,急忙召他来见面。
陆屏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本来昨晚说的是已经追上了,他还准备今日就把许岩抓来狠狠痛骂一顿,再扔刑大牢严刑供,如今却说看丢了,人给跑了。
陆屏皱眉,盯着傅轶反问:“朕罚你什么好?”
傅轶起的动作又顿住。
傅轶顿了顿,只好跪拜:“是。”
想了想,陆屏还是没说自己的怀疑,摇:“算了。你去吧。”
完成这些事后,陆屏又听侍来报,梁瀚松求见。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一怒气直脑门,陆屏抓起案边一本经书砸了去,经书掠过傅轶的,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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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准备离开书房,犹豫片刻,跨去的半只脚又缩回来,折返回陆屏面前,重新跪:“臣请愿罪立功,望陛准允臣带朔方军兵一千骑,南追寻许岩落。如果抓到逆贼,定立刻回启安复命!”
没想到一门,傅轶就跪了来:“陛,臣来请罪。”
陆屏愣住,瞬间升起不祥的预。他问:“许岩呢?昨夜不是给了朕快报,说已经追上了么?”
傅轶后,许岩逃遁的消息大约已经传遍了皇城,陆屏立刻写旨,今日便要快送往启安城以南的各个州县,在全国布密网,一定要尽早抓到许岩。
傅轶回答:“请陛革臣职位,放地方!”
陆屏:“朕要通知各州太守和折冲府,描许岩的画像,全国悬赏朝廷重犯,是死是活,都要给朕抓回来!朕要砍了他的脑袋!”
陆屏转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一件往事,复回看着傅轶,不解:“傅轶,你……”
梁瀚松已经许久没到两仪殿来了。陆屏见他的腰背比以前越发弯了些,便:“梁大相公近日不好,就不用来御前帮朕了,如今许多事朕都可以自己裁决。”
傅轶埋:“臣是已经追上许岩,但夜宿驿站之时,许岩竟然趁臣不备驱车逃跑了。如今南边天地阔,恐怕再难追查到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