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那个留在原地的盒望了半晌,到底忍不住去掀开——
叶帛玉蓦地站起来,绕桌走到叶沉心边,竟俯揽住了他。
所以他也一直装作自己全都忘了。
“莫名其妙!”
格、金酥、金银夹平截……
叶锦玉看到他手里的盒,就想到昨天被自己搁在外的那个盒,哪还有什么好气?
“快来坐,尝尝我煮的茶,比起你的手艺如何?”
薛执话:“他是问你那院可还要为你留着,你还会回来吗?”
都是他从小喜吃的东西。
锦玉,他自然有一百个不服气,可辜轶直接一手将他提溜过来,往他两只膝盖上一弹,等他不由己地跪去就手如风地了他的,让他只能乖乖跪在这里。
叶锦玉错愕非常,动弹不得,只有大嚷大叫:“你什么?快放开——”
三人坐在一张桌上静静饮茶,叶沉心最后一个喝完,不不慢地将茶盏搁。
说完收回手转就走,走前还为他解了。
今日房里多了一个人,见到他笑问候:“帛玉,你来了。”
叶沉心冷笑一声,“这些年你那院打理得如寒窑一般,只怕早就为这一天好准备了。”
薛执:“昨晚到的钱塘,你阿兄来渡接的我。”
叶锦玉愣在原地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猛然扭去看,已不见对方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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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什么?”叶锦玉冷声问,“看我的笑话?”
“我不吃!”他极度抗拒,“不吃你送的东西。”
“薛,”叶帛玉回以一笑,“你何时来了?”
“何况,有他同行,那也算不得苦。”
薛执笑:“你阿兄的意思是,白苦寒,不之地,怕你吃不了这份苦,如果能不吃,还是免了的好。”
叶帛玉又照常来到叶沉心的院。
“小弟,”叶帛玉低声,“对不起。”
原来叶帛玉还记得,他以为他早忘了。
叶帛玉心微惊,不由挲起指节,开时语气却笃定:“我并非不谙世事,往昔踏遍市井,俗世艰辛,我都晓得。”
见到叶帛玉走来,他顿时怒上心,狠狠瞪着对方,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看不到。
叶帛玉将盒在一边搁,在他面前半蹲来,忽而伸手抓住他的手。
叶帛玉:“你该用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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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说,有兄在的地方,都是我的家。”
“所以你是铁了心要和那白派的穷小搅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