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事叶锦玉第一时间压没相信,脑海里某一瞬闪现的念是哪怕叶沉心用这方式罚他,也断不会去罚叶帛玉。
转而又轻叹了一声:“不知他二人因何事起了龃龉,不然我便是想去劝沉心阿兄,也不知该从哪里开解……”
叶帛玉沉不住气了,“兄!”
“但是没关系,重要的是他能看到,他答应过我,只要他看到了听到了,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第一时间赶到我边。”
苹末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到,更没有辨析他话中的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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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帛玉继续:“烟是有人送我的,我想燃放来一定很,可惜我看不到。”
“我信他,”叶帛玉笃定,“可我等了一晚上,到今天他也没有来。”
他差人将苹末叫到面前,问询将此事确凿,叶锦玉怔了一,挑挑眉,“他二人这样要好的兄弟竟也会吵架?”
叶沉心呵斥:“闭嘴!”
“他是倾慕我的人,也是……”
叶沉心沉声:“叶帛玉,你如今在用什么语气和我说话?”
“哦,可是要我帮忙?”
他伸手拉住叶沉心的手臂,“你知我在说什么。”
“荒唐!”
“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他不见了,一直陪在你边的辜先生也跟着不见了。”
叶沉心笑起来,“你多大了?偏听信外人的言巧语。”
叶沉心冷冷:“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叶沉心一拂袖直接打落了叶帛玉沏的那杯茶。
“他没有来,我只能来找兄。”
他只当一个经不得推敲的笑话听了,不上心,也没去验证,直到夕时一直没看到叶帛玉回院里,才琢磨起受罚一事……不会为真吧?
叶帛玉被叶沉心罚去跪祠堂了。
“你明明知,”叶帛玉放缓了语气,收回了手,将脊背得愈直,“我说的是谢枕汀,平康坊谢家姑娘的兄,白派的弟。”
“哦……”叶锦玉忧虑地沉,“兄辰时便去见了沉心阿兄,如今已近酉时,在祠堂里只怕已跪了四个时辰,你可有去探视过,有为他送送饭吗?兄金贵,可还撑得住?”
“阿兄……”
叶帛玉平静地将话说完了:“我喜的人。”
叶沉心淡淡:“或许是来的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也说不定。”
苹末只说:“属不知。”
☆、第 32 章
“不知我家兄是因何事惹恼了门主?”叶锦玉试探。
“你让辜先生什么去了?你们对他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