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汀醒过神,努力找回自己的思绪,“此前欺瞒你的事,是我不对,我是来向你歉的……”
他转轻拉起幔帐,示意谢枕汀去说话,以避被旁人听到。
他解释了这场鱼目混珠的缘由和究竟,叶帛玉面平静,等他一席话说完回应:“我知了。”
邪念之所以“邪”,就在于它不合时宜,无孔不,钻心防的漏,蛊惑五蕴,一时压不去,日夜煽风火,有朝一日就要燃起燎原的心火。
叶帛玉领了他的好意,低将衣服搭在肩上,动作间亵衣的两衣襟被拉扯,无意一片白皙的肌理。
看状叶帛玉方才已经就寝了。
“我有话要对你说。”
可他不知谢枕汀认清了自己的心意后,看待叶公的目光便“脏”了。
“近来想起了很多事,少侠我酒那一次只怕是想考验我的酒品,最后不也好心照拂我送我回家?”叶帛玉,“你对我,并无其他谋求,亦是有许多真诚的,不是吗?”
他将目光定在叶帛玉脸上,仗着对方很难察觉,潜藏住切,用目光仔细地描摹一分一厘。
“我不求公宽宥,只希望公能再相信我一次,这样的糊涂事今后我再也、再也不会犯了。”
好在叶帛玉很快说话了:“不如谢少侠先说吧?”
谢枕汀顺手将摆架上的外衣取来递给叶帛玉,“小心着凉。”
谢枕汀心一,相当君地移开视线,床帐间的香气并不重,一如叶帛玉衣衫上的香气,他虽和诸多风雅的世家公一样用香,又像是不喜挑的香,喜清淡的、不引人注目的,正如他这个人一般。
“那你也不该……”责怪的话没说完又止住,叶帛玉似乎想叹气却合拢了双,最后只说,“罢了,我也有话想对少侠说。”
纱帐的空间却有几分仄,仅一步之遥就是一张大的步床,两边的床帏用束帐苏半挂起来,苏上还挂着两个球形香,淡淡的幽香动在这片空间,床榻上的被褥有一角拉开了,扯一片皱褶。
可谢枕汀却错觉这香气严丝合地包裹了他整个人,罗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薰得他脑昏沉,耳发。
“言重了,”叶帛玉终于笑了一,他往常是很笑的,“实则我也想向你歉,先前的事,我也多有失态之。”
更半夜,叶帛玉实不该将他这个“贼”拉这私密的所在,他或许觉得二人都是男,又对谢枕汀有一定了解,没有想那么多,没有对他生戒心。
他一时间只顾着盯着人的脸看,没留意到叶帛玉上仅穿了件轻薄的亵衣,乌发都散覆在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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