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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刀却不算白了,隔日俞明仙托手的一个小乞丐来捎信,说是帮他找着一个赚钱的活计了。
☆、第 11 章
会……在他魇噩梦中时将人抱在怀里好言安?——当时艄公就杵在一边,面上的惊惧之扎得不容忽视。
谢枕汀狠狠一阖,一回刀得愈发心浮气躁,到最后已是心如麻。
不对,这些天他留神观察着叶帛玉,知他虽受盲所限,却并不像许多人一样将自己困顿在家中,时常会走门,大大方方地拿手杖,从不避讳他人光,此举也告知了旁人——他无需更多特别的照拂。
可……对方浑上哪儿有一像女人?见过的女人里又何曾有过与他相似的?
会为他脸、喂他吃蒸梨、背他回家?
想不明白……
他撕了安北都护府的通缉令,奔驰千里斩杀了恶名昭彰的“云中双凶”,欺他小一个,名声不显,副都护直接抢了他的功绩,当晚他就潜那狗官房中将他揍得鼻青脸,尽中恶气……
有几分傲之人。所以十三岁时能不顾哭闹不休的幼妹,也不回地跟着白的人破门离家,远赴关外。
现回想起来,今日的一举一动,都是自然而然,想就来了,有着使不完的耐心,前所未有的细心。便是对而今已成大姑娘的谢琬婉,也是少有的。
还是,他心里将叶帛玉当成了比谢琬婉更柔弱、又需要保护的人?
俞明仙丐帮,一向与五门多有接,这次也是他从□□偏门捞来的活计——保镖。
难他将叶帛玉当了弟弟?
可,为什么?
“在州的丹徒县,郊外一庄上,原本隶属一个员外郎,这人得油,却是个一不的铁公,林林总总亏欠了庄上诸农杂役共计三年多的月俸和份例,最近听说上不明不白换了位新东家,庄和人都归新东家,大家伙可不就慌了神……”
为什么会帮叶帛玉脱衣?
他在符真学艺近七载,符真天乖戾孤僻,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传授他一武艺,却不肯认师徒名分——你不认我?我还不认你哩。他也卯着劲和符真憋这气,这些年从不曾开叫一声师父。
小时候谢琬婉怕黑,他也曾守在小妹的床榻边这样安抚她。
又或是……谢枕汀想到手指描画在叶帛玉微凉的手背上时、叶帛玉的呼洒在脖颈上时、叶帛玉柔的碰在指尖上时……心又泛起那微而微妙的受。
他将叶帛玉当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