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郑军的绞车弩过了,大伙往前冲,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喊声惊醒了有些呆滞的贼,贼们重新呼喊着向前冲去。了望塔上,刘清声呼喝着:“大伙不要急,等贼们四十步再,你们不要怕,贼冲过来营的兄弟会营应战。只好自己的事,他妈的,这么多贼,算你们运气好,随便都能得到战功。”
柳明宜觉安定了不少,平日里训练他的箭术没少得夸奖,就像刘说的那样,自己若能死几个贼,说不定论功能升伙。
“”,一声厉喝伴着鼓声响起,柳明宜松开弦,箭只朝着事先瞄准的那个贼去,那贼反映机,挥刀将箭只劈落。柳明宜再次松开弦,又一只箭飞,然后探手取箭,再次。那贼接连避开三只利箭,被柳明宜的第四只箭中脸颊,惨呼着倒在二十步外。
柳明宜兴奋地一挥手,旁的刘清猛地一撞他,“笃”的一声,一只利箭颊而过,地扎旁的木上。
“小柳,你他妈的要找死吗?战场上愣什么神,快回,注意隐蔽。”刘清怒喝。
箭雨织在一起,贼很快拥向寨门,迎接他们的是一阵急的弩箭,战嘶鸣倒,从绞车弩发到现在,南面寨门前已经倒了近百名贼。
贼在生死线上求活,弥散的血腥味反倒激起他们的凶,科托夫在背微微欠起,形前倾,战四蹄奔腾,带着劲风向前冲去。营寨弓箭手向后退去,一排排盾牌封锁上路上,枪如林指向前方。
一块块毡向前抛洒,落在铁蒺藜上,经过时顺手提起,铁蒺藜便差不多被扫除了净。科托夫冷笑,郑将以为他会直冲枪阵,太小看自己了。车厢围成的寨墙有一人多,匹无法直接跃过,贼们挥舞着砍刀朝前劈去,木屑纷飞,不用多久就会被破开。
台之上,冯思延略意外,这伙贼倒是群悍匪,居然敢攻大军营寨。“传令,步兵结阵,寨迎敌。轻骑上,等候击。”随着冯思延的命令,郑军分成八从寨墙冲,盾牌在前,枪在后,砍刀向着扫去。
科托夫令后撤,让郑军冲营外,轻骑快捷,可以迅速地从四面八方攻打。郑军以五百人为方阵,四个方阵如堡垒般屹立在戈之上,科托夫数次率军冲击,均被方阵抵住,而郑国轻骑在侧旁游弋,科托夫看到从寨墙推的霹雳车,知战机已失,令撤走。